不得不说,铁笔相把这把剑保护的很好,单这剑匣都是千金难买的乌木所做。
“真有意思。”秦宁自小对铁笔相就没多少好感,除了个别的几个人外,当然这其中必然是不包括齐中兴的,否则齐中兴也不可能持剑而来,只冷声道:“当年吴擎一件无心之举,被你们铁笔相扣了一顶不遵礼法的高帽子,更扬言要将其关押以示警戒,如今赖腾口出直言侮辱我师尊,在你口里倒是变成了无心之言?”
齐中兴面无表情。
这老货跟所有的铁笔相中人一样,都是面无表情,道:“吴擎年幼,若是不纠正,以后必霍乱应天门,如今之实情,也已经应验了当年所言。”
“没有证据,就凭一群人肆意诋毁,你们铁笔相办事还真是相当公道啊。”秦宁讽刺道。
“秦小哥!”这时,那赖敬开口道:“你身为天相门传人,理应更加遵守铁笔相的规矩,为何要包庇吴擎这种贼子?莫不是你真要和他同流合污不成?”
赖腾也是抓住机会,冷笑连连,道:“应天门都对此事已经默认,秦宁,我劝你还是认清事实,否则凭白丢了相门的脸!”
“呱噪。”
秦宁冷冷的扫了一眼赖腾这货,而后在看向那齐中兴,道:“几十岁的人说出无心之言,想来也是有心所说,身为铁笔相之人,你当真打算不予追究?”
赖腾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齐中兴沉声道:“赖腾之言,我自然会在做定夺,倒是你,秦宁。”
他眼中寒光闪烁,道:“你杀了葛路葛通,残害道门单来雨,更是和鬼相孽子吴擎同流合污,打伤我铁笔相长老崔谏,你有何话说?”
不给秦宁说话的机会。
这齐中兴又是开口道:“崔谏奉铁笔相之令缉拿吴擎,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大打出手,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吧?”
秦宁也压根没打算说话。
只是静静的听着。
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毕竟说再多,也只是让对方更加嘚瑟而已。
事实上。
如此安静沉默的秦宁,让齐中兴以及赖家那四个家伙均是皱眉不已。
“齐师叔。”
赖荣看了一眼秦宁,眼中闪过一抹坚定,道:“我相信师叔祖绝对不是贼子,还希望齐师叔能够明察。”
“难道你在怀疑铁笔相的长老?”齐中兴反问道。
“赖荣,闭嘴!”赖敬这时喝了一声。
但是赖荣却是顶着压力开口道:“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误会。”
齐中兴看向了秦宁,淡淡的说道:“我也相信其中会有误会。”
赖荣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喜色。
“身为天相门传人,虽然你幼时有些任性,但我相信诸葛老先生必然不会放任你为非作歹。”齐中兴沉默了一阵,而后开口道:“我也相信诸葛老先生的眼光,所以,秦宁,跟我回一趟铁笔相,以刘伯温祖师爷的佩剑在此为证,我可以给你公平公正的说法。”
赖荣觉得这或许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但是秦宁却是嗤笑连连。
去铁笔相?
等到了那就是暗无天日的软禁,届时还不是这齐中兴等人自己去调查?而且等他们调查完了,黄花菜也早他妈凉了,最后还得被扣上几口黑锅。
“少他妈拿那把剑来压我。”
秦宁盘膝坐在那,眼中寒光闪烁,道:“你就是把祖师爷刘伯温亲自请来,想让我跟你们走?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