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光明正大的打,没有外力因素。
估摸他下辈子都翻不了身。
不过秦宁也没在多说,只是回头在看了眼那菩提院,眼中精光闪烁,旋即便是跟着陈敬堂进了道观。
“你们二人先稍作休息,我去准备点吃的。”陈敬堂领着二人进了道观正殿后,便是匆匆而去。
秦宁左右观察了一番,捯饬的倒是干净,只是寒酸了些许,供奉的三清祖师像也都是泥塑的。
文四娘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后恭敬的拜了拜。
秦宁没拜。
他这会儿没事求三清。
等有事了在拜也不迟。
“你之前说教的两招,可有把握?”文四娘忽地开口问道。
秦宁道:“别想了,这小子性情单纯,不可能学我那些妙招的,而且即便是帮他驱赶了,他也保不住的,赶走一个了河,保不齐下一次来个了海。”
“昆仑怎么会坐视不理?”文四娘还有些忿忿不平,道:“就不怕传出去被玄门耻笑吗?”
秦宁没多言。
但也不难猜出缘由。
毕竟陈敬堂的亲爹可是偷走了一页无字天书,要不是陈芝奇能藏,估计早就把陈敬堂给灭了。
留着陈敬堂的命,自然不可能让他好过。
没多时的功夫。
陈敬堂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三人刚落了座,秦宁却是挑了挑眉,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藏一藏。”
说罢,便是拉着文四娘消失不见。
陈敬堂正疑惑,却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起身看去,发现是一个中年男子面色阴郁的走了进来。
这男子穿着一身昆仑道袍,眼神不明,只冷声道:“陈敬堂,这次下山,可是见到了什么人?遇见了什么事?”
“常师叔。”陈敬堂忙是起身行礼,道:“此次下山,倒也一路安稳,不过在路过甜水镇之时,碰到过一个神秘人。”
“嗯?”
这常师叔脸色顿时一紧,急忙便是问道:“神秘人?是何人?可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陈敬堂当然不敢明说,毕竟被刚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被第三人知道的好,只小心翼翼道:“我本来在甜水镇遇见僵尸作祟,出手解决僵尸后,却被这僵尸背后神秘人所伤晕死了过去,待醒来发现是另一个高手帮忙,方才是躲过一劫。”
“还有一个高手?”常师叔脸色更显激动,而后道:“可知他是什么人?现在何处?”
他有理由怀疑这个出手帮忙的高手是陈敬堂的老爹陈芝奇。
陈敬堂低头道:“他出手相助后便是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去了何处。”
只刚说完。
陈敬堂便是感觉压力倍增,一股冷冰冰的杀意压迫在自己身上,这让他险些便是跪倒在地,脸色不安。
这常师叔死死的盯着陈敬堂,大有下一秒就将其就地斩杀之意,但良久后,才是哼了一声,道:“你可知道骗我的后果?”
陈敬堂忙是道:“弟子不敢。”
“接下来有任何事都要向我汇报,尤其是见到什么陌生人。”这常师叔观察了一阵四周,而后冷森森的说道:“若是敢有瞒报,门规处置!”
陈敬堂忙是应道:“是!”
常师叔哼了一声,扬长离去。
而陈敬堂则是松了口气,苦笑连连,道:“为何要如此待我?”
“简直太过分了!”这时,文四娘跑了出来,脸色不悦道:“同门之间,为何如此薄情?”
陈敬堂摆摆手,道:“四娘不必气恼,我早已经习惯了。”
顿了顿,又是道:“秦兄呢?”
“不知道,这个家伙!”文四娘有些不满,刚才见那常师叔动了杀意她就想冲出来,不过被秦宁制止了。
这会儿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而此时。
那常师叔在出了玄真道观后,脸色阴郁走向了对门,只没多时,便是到了后院一间禅房中,见到了一个胖乎乎的正闭目参禅的和尚。
“了河。”这常师叔开口便是道:“你可以对他动手了。”
了河闻言睁开眼睛,只打了个佛号,笑呵呵的说道:“贫僧可是等你们这句话等了五年了,看来时机已到,只是贫僧对这个时机可是好奇的紧,不知道常长老可为贫僧解惑?”
“哼!”这常师叔脸色难看,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需要如实履行约定便好,事成之后,这莲花峰便是你们菩提宗的。”
了河眼中精光闪烁,旋即又是笑眯眯的说道:“区区一个外门弟子,如此看来还是贫僧占了便宜,既如此,贫僧自然会履行约定。”
“记住,不能要他的命。”常师叔并不想在这和尚面前多呆,总感觉有些浑身不自在,道:“还有,你已经吃了五年的香火,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昆仑的怒火,可不是你们菩提宗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