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赵建华打过电话,发过消息,但对方都没有回音,像是完全把她拉黑。
这种人果然毫无信用可言,再次欺骗了她。
她决定再也不会理赵建华这种人,将他也彻底地拉黑。
感觉自己的世界完全安静了下来,她也开始重新思考未来的人生。
她骗了艾以枫,不敢再面对他,也不愿继续待在翱翔工作,可父亲的事又要从何查起,让她一筹莫展。
只有一切等母亲的手术过后身体好起来了再说。
可她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艾以枫,害怕他会联系她,但又期待他能联系她。
在矛盾中的这些天,她没等来艾以枫的一个电话或是短息。
有天夜里她忍不住地又在想念艾以枫,仔细端详着手上的银链子,看到上面挂着的两个字母和枫叶,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她不想再这样继续难受下去,取下手上的银链子,想要放回到首饰盒中。
当时艾以枫送她这链子时,将原装的首饰盒也塞在了她手中,她回家时顺手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她找到那天背着的包,从里面拿出首饰盒打开后,想要将链子放好时,发现放首饰的绒布是可以活动的。
她抽开那层绒布,只见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感到很意外。
打开那张折起来的纸条,上面写着,“用这张卡里的钱给你母亲看病,不要再去求赵建华那种人。”最后落款一串银行卡的密码。
她整个人再也克制不住地眼泪决堤而出,慌忙摸起手机,给艾以枫打电话,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已停机。
她一时蒙了,以为自己拨错了号码,擦了擦眼泪,又重新拨了一遍艾以枫的手机号,语音提示还是停机。
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吃饭时,他对她说得那些话,其实他也是在和她做最后的告别,而她竟然没察觉到。
此时才意识到或许永远失去了这个男人,慌乱地穿上外套,连鞋子都没换,冲到出租屋外面,挥手拦了出租车,直奔向艾以枫的住处。
来到艾以枫的住处门口,无论她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
直到有上晚班的邻居回家,看到她在不停地敲门,好心地说了句,“住在这里的那位先生已经搬走了,前两天看着他拖着两个行李箱,应该是出远门了。”
席娴雅的手还放在门上,喃喃地说:“他走了?”
那邻居嗯了声,不想再多管闲事的开门回自己的房子里去了。
席娴雅扶住门,让自己站稳,没想到艾以枫比她要决绝。
她忽然想到了翱翔的同事,给清洁部一个和她关系好点的同事打电话,问了艾以枫。
对方有些莫名地说:“你说得是艾经理吗?好像在集团里都没看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干了。”
她心里更是咯噔一下,难道他已经辞职了?
原来他早就想好要从她的世界消失,此时她才真正意识到彻底失去了那个爱她的男人。
……
这几天,赵建华连詹佳怡的面都没见到,但不得不答应谢氏集团的所有条件。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项目,结果自己只能占点蝇头小利,什么好处都得归谢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