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婉儿羞涩,倾身依偎,厮磨,仰靥亲吻,片刻后被韦扶风抱起,走到木榻共赴巫山云雨,琴瑟和鸣。
云雨之后,韦扶风身心舒畅的慵懒高卧,左臂搂抱佳人,左手在光滑玉背摩挲。
令狐婉儿小鸟依人,玉手抚摸男人胸口,静谧温存。
片刻后,令狐婉儿轻语:“说起俪奴,可怜的女人,被贩卖来了洱海之时,有孕在身,被南诏皇后买下。”
韦扶风轻语:“她的可怜,乱世数不胜数,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
令狐婉儿轻嗯,静默十数息,忽而细语:“老爷喜欢俪奴?”
“嗯,喜欢她的舞蹈。”韦扶风温和回答。
“老爷不曾觉得,俪奴与一位熟悉的人相像几分?”令狐婉儿轻语。
韦扶风愣怔,下意识询问:“你说的什么人?”
“小雪妹妹。”令狐婉儿回答。
韦扶风脸色一变,阴沉了,眼睛直勾勾的默然不语。
静默片刻,令狐婉儿起身跪坐,惶恐轻语:“老爷,生气啦?”
韦扶风皱眉,轻语:“你是不是弄错了,俪奴的容颜,看着二十四五。”
“还得长上十龄,俪奴肤白貌美,不显老大。”令狐婉儿回答。
韦扶风沉默,十数息,轻语:“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小雪。”
“乱世一家女人归属一个男人,司空见惯。”令狐婉儿轻语。
韦扶风摇头道:“不一样,我可以入乡随俗的受用蛮族女人,可以在蛮族地域胡作非为的生活,小雪与我患难与共,我,我不能让她伤心,难堪。”
令狐婉儿轻语:“妾婢信用俪奴管事,就是知道了她的来历,当时的心思几乎全数焦虑统治,想过该不该告诉小雪。”
韦扶风沉默,令狐婉儿又道:“后来,俪奴做事甚得我心,妾婢就想久留在身边,俪奴熟悉洱海,留在洱海不碍事。”
韦扶风摇头,轻语:“我不想再见俪奴,让她嫁给一位高官做妻室,几年后,再知会小雪相认。”
......
俪奴,跟随令狐婉儿走入听雨轩。
令狐婉儿回身,轻语:“俪奴,郡王不想再见你啦。”
俪奴愣怔,恭谨的娇容徒然惊变,玉腿一弯跪下,惶恐询问:“主人,奴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做错什么?其实本君重用你,缘于你的女儿,你失散多年的女儿,与本君一样服侍郡王,彼此关系还很融洽。
但你的不堪遭遇,让本君迟疑该不该知会你的女儿,接你回去奉养。”令狐婉儿叙说缘由。
“宁儿?宁儿还活着,也服侍了郡王。”俪奴语气惊喜,夹杂着惶然失措。
令狐婉儿轻语:“你的女儿虽然地位妾室,但与郡王关系亲厚,郡王不愿你的女儿伤心,难堪,所以决定不再见你。”
俪奴朱唇颤动,欲言又止的不知所措。
令狐婉儿又道:“郡王说了,让你嫁给高官做妻室,几年后再与女儿相认。”
俪奴秀眸茫然,朱唇颤动,轻语:“主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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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见得郡王一面?”令狐婉儿打断的问道。
俪奴一惊,美靥迟疑。
令狐婉儿又道:“郡王喜欢你的舞蹈,这个世道,类同郡王重情分的男人不多,你曾经嫁入官宦,后果被卖掉,当初的你,可曾想过卑贱不堪的人生,若再嫁官宦,官宦男人也会内心嫌弃。”
俪奴芳心领会,恭敬道:“奴顾虑,宁儿难堪。”
令狐婉儿轻语:“纳妾之说,你不懂吗?你的女儿是大夫人陪嫁的通房,地位侍妾,若你的女儿是正妻,方可另当别论。再说,你留下,郡王心里有愧,自然更加宠爱你的女儿。”
“主人。”俪奴知趣的俯首呼唤。
......
碧波莲池水畔,韦扶风心情郁闷的伫望。
韦扶风只是郁闷,并非牵肠挂肚的放不下,拥有的美人多了,情意的萌动也变的难以根深,所谓得之容易,难得珍惜。
令狐婉儿走到韦扶风近前,轻唤:“老爷。”
韦扶风扭身点头,令狐婉儿轻语:“老爷,俪奴苦求,欲见老爷一面。”
韦扶风皱眉,他的失落心境调整的趋于平和,已然孽缘中自拔,不想再招惹烦恼。
“老爷,见她一面吧,若是心结不除,她的余生郁郁寡欢,命难长久。”令狐婉儿叹道。
韦扶风听的心头一软,下意识点头。
令狐婉儿轻语:“老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