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琛没有太多的惊讶,依然还是很平静地说:“呵呵,罪名这么多,这还挺狠啊,这是否说明我在这儿干得不错呢。”
吴组长:“李士琛同志,我知道你有远大的包袱,我查过你怎么多次,我自认为还是了解你的,其实干你们这种职业,除了公正无私,还得讲政治智慧,我知道其他那些什么什么贪赃枉法,贪污啥的,你肯定不会干,但是其他的,不择手段得到你的目的,这可是你擅长的。”
李士琛口气中充满了无奈:“吴组长,我们的伟大领导说过,对待敌人,我们不能有恻隐之心,用一句话说,叫做以暴制暴,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一味地当好人就能解决的。”
吴组长:“可是这样客观来说,却是另一种的为恶罢了,李士琛,你这是走上了另外一个极端的路,上次我审了你们公司的那个林铮,那小子也跟你性子差不多,不过他比你小心多了。”
李士琛仰头长叹:“我也不用你查我,我认错,不过我和跟你探讨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抛开事实来说,如果为了惩罚一个大恶,却做了一个小恶,这到底算什么一个性质,也是一样是罪大恶极,罪无可赦吗。法律上有一个词叫做紧急避险,是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损害另一法益以保护较大法益免受正在发生的危险的行为,那这个算不算是紧急避恶?”
吴组长:“你这是无稽之谈,无论别人多恶,我们都必须要用正当的手段,不然我们与他们何异啊,这不是我们倡导的核心价值。”
李士琛:“呵呵,可是所谓的正规手段,根本就得不到目的,甚至要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你跟别人讲道理,别人根本不跟你讲,你跟别人讲廉耻,别人根本不吃廉耻。”
吴组长:“李董,有时候,站在你的角度,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此时此刻,你也要理解我的做法,所以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把,陆委员长的意思,要不去天然气公司....”
李士琛愤然回答:“如果还是这样,把我当枪使,我还是回家去养老吧。”
......
另一边。
胡董办公室,费董慌慌张张地走进来,看着胡董说道:“我听说这个刘伟刚当初还留下一个贿赂我吗的小本子?”
“嗯,这个混蛋,给我来了这一手。”胡董回答。鼻孔出气。
费董有点慌张:“那我那一笔,他不会也...”
“肯定都有的,你放心吧。”胡董、
费董脸都红了:“现在的本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但是可能落在了林铮的手里。”
“啊,那咋办,我们不是死翘翘了?”
“你冷静点,你慌张什么,一个本子怎么了,刘伟刚死了,死无对证,这随便胡诌的东西能信吗,有什么效力?”
费董:“但是那个黄麻子,知道不少东西啊。”
胡董:“对,他是关键,他只要没被抓到就没事。”
“可是现在警方已经发出了通缉令,我怕...”费董脸白了。
“没事的,你去找高宇珩,他在闻鸡认识人多,看看能不能先一步找到黄麻子,最好....”
费董心里惶恐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