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审问起第二天一大早,坐着牛车去了哪里,两个赶车的到底是什么人?
二流子没想到公安同志连这个他们都知道,连忙将自己赌博欠债的事情给倒了个干干净净,连那个地下赌庄老板阿龙让他干啥都说了个清楚明白。
两个公安同志心中一凌,阿龙可是地下赌庄的老板,他们已经找了很久了,可是这家伙滑溜的紧,刚刚得到消息要去抓人,可等他们赶到又是人去楼空。
没想到审问一个二流子倒是得到这么有用的消息,还有那个赌庄老板阿龙要二流子监视村医干啥,难道村医跟那个阿龙有什么私人恩怨。
两人相视一眼,一个转身离开,他要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告上去,另一个则走到门边,一边整理着记录,一边看管着二流子。
没多久,二流子又被审讯了,不过这一次他们要求二流子将功抵过,如果能带他们到地下赌庄,那么偷衣服的事情将可以忽略不计。
二流子愁啊,左边是刀,右边是剑,不论他选择那一边,自己都将体无完肤,不过两害相权从其轻,他还是选择跟公安同志合作。
几个人悄咪咪的走出了医院,二流子直奔上次那个民居,公安同志已经换上了便服,远距离的跟踪着。
当他们跟踪到一个民居时,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二流子就搭上了话,然后左拐右拐的,走向了另一个弄堂。
二流子担心后面的人跟丢了,连忙停下脚步问道:“大哥,上次不是说让我来这里嘛,咋又换地方了,你不会骗我吧。”
那个男人狠狠的瞪了二流子一眼,要不是老板说要等二流子的消息,他才不愿意每天等在这个地方呢。
二流子终于来到了另一个民居,看到半躺在躺椅上的阿龙,连忙露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说道:“老大,今天村医来镇子上了,我就跟着过来,现在特地来跟你汇报。”
阿龙闻言皱了皱眉头问:“他来镇子上干嘛?还有他去了哪里?”
二流子哪里回答得上来啊,他又不能说自己被村医和村长摆了一道,现在跟公安局的人合作,是来抓他的,但又不能不回答,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他好像是来买药的,我们村子里人都得了肺痨。”二流子说道。
说到肺痨,赌场老板心脏一抽,他这两天总是低烧咳嗽,难道是二流子得了肺痨传染给了自己,他想起了上次自己舔了二流子的血,眯起了眼睛,盯着二流子的眼睛问道:“你也得了吧。”
二流子菊花一紧,他知道自己瞒不了了,只能低下头装作没听见。
阿龙看到二流子这幅怂样,还有啥不知道的,看来自己要去药铺跑一趟了,都说十痨九死,自己可不想这么快死。
他对着边上站着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得了肺痨还敢过来跟自己说话,得松松骨头才行,边上的人拿起地上的麻袋,直接套在二流子的头上,操起一根木棍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