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诗诗,听师父的话,和他断了,再也不要见他!”墨如画斩钉截铁。
“师父,你们别逼我了。我整日痛苦不堪,心力交瘁,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承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
“他所为一切,皆是为了大济苍生,甚至悬壶济世,这样一个圣人,墨家不是一直倡导兼爱非攻吗?却为何要算计于他,攻杀于他?”
诗诗捂着双眼,泪水顺着指缝滑落,一段哭诉,让相里溪与墨如画震惊焦虑对望。
“难道,你要判出墨家?”墨如画失声道。
“我没有判出墨家!”李诗诗双眼噙着泪,却勇敢的看向师父,“但,你们若要杀他,先杀了我吧?!”
随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倔强。
“完了,完了……好好的一颗白菜,被你家猪拱了,而且现在还要跟着猪跑……”墨如画慌神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却见相里溪暗然的眼神似乎一亮,喃喃重复着:“白菜跟着猪跑了?……”随即一脸老谋深算的奸笑,“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我看也不一定是坏事!你总不想花容月貌的诗诗在花季的年龄凋零吧?”
“你胡说!”墨如画愕然,“诗诗如同我的女儿一般,我怎忍心让她凋零?哪怕我死,都要护的她的周全。”
“局势还到没有那么坏,我们要把目光放长远。”
相里溪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笑意,“草原上,有匹母马跑了,主家急坏了,没想到过了些日子,母马居然自己回来了,还带了匹公马,甚至还怀了小马驹,这可让主家乐坏了!”
“先生,你再说什么啊?!羞煞诗诗了!”诗诗顿时捂着脸,顿时羞的连雪白的脖颈都变得粉红。
“你真是个老不正经!”墨如画脸一红,狠狠的飞了出个白眼,来回踱步间推算了一番,美目顿时顾盼生辉。
“真是好计策啊!如果诗诗怀了嬴玉的孩子,我们便把这孩子送回墨家机关城养大。
若是嬴玉能登上大位,这孩子就是未来的太子,最后,整个大秦便是我墨家的……
这整盘棋便活了啊!
如果说,师父以前是茫然的,现在对未来,从未有过的清晰。”
随即亲昵的抱着诗诗道,“师父不拦着你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师父答应你们相处了,就算明日委身于他也行。”
“师父,你说什么啊?!”诗诗顿时跺着脚,羞答答的掩面趴在桌子上。
墨如画眼神晶亮而坚定:“师父只有一个要求,你们的孩子交于我,他是属于墨家的。”
“啊?嬴玉他会答应?他不得找机关城拼命?”李诗诗红着脸低声道。
“只需要制造一次意外,这孩子被男人的舅舅,相里溪抢跑了。
这真是彻底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扯不清了。
嬴玉总不可能对他舅舅开刀吧?他总不能对他孩子下手吧?
再说孩子还在我们手上,哪怕开刀也是投鼠忌器。
这孩子就是一张白纸,自幼接受墨家的训练,甚至是未来墨家的钜子,又是大秦未来的皇帝,大秦便和墨家彻底合二为一了。
诗诗,你立下大功了啊!”
“师父……”诗诗扭捏道,“这都是你们的计划……”随后低头羞赧不已,声若蚊呐道,“我们……哪有孩子啊?!再说如果生的是公主呢?”
“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做你们爱做的事,想有,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墨如画越想越有道理,搓着手兴奋道,“我家诗诗腰细屁股大,肯定生皇子!”
“师父……”李诗诗羞臊不已。
耳边却响起嬴玉热烈的话,“和有缘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压制的岩浆喷薄而出,顿时浑身都灼烧的滚烫,随即掩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