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怎么想的就是怎么样。”
两人对视一笑,直接登上马车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马车,荀彧也是皱了皱眉。
“文若。”
就在荀彧思考的时候,蒯越却是来到他的身边。
“异度兄。”
看到是蒯越,荀彧马上向他抱拳。
“是不是很疑惑?”
蒯越冲着荀彧微笑。
“我想我差不多想到了。”
荀彧看了眼微笑的蒯越,也是报以微笑。
“呵呵,晚上有空咱们喝一场?”
蒯越听到荀彧想到了,他也是瞬间明白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是具体是什么他还没想清楚,所以这才邀请荀彧一起喝一杯。
“喝酒就算了,我最近身体不好,至于你想知道的事,仔细想想奉孝今天所说的话应该就明白,告辞。”
面对蒯越的话,荀彧却是微微摇头,这里面的事他也是猜了个七八成,但是既然袁术没有找自己谈,那肯定就是有其中的道理,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
蒯越能要是想通,那你就知道,要是想不通,那自己也没办法。
“那我就明白了。”
蒯越看了眼荀彧,也是明白了里面的意思,所以也没在追问,直接坐上了马车返回自己的府邸。
回到府邸之后,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来人,上酒。”
很快有人将酒水送了上来,蒯越自己却是自斟自饮喝了起来。
一壶酒下肚,蒯越却是脑子里面闪过一道精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想通了之后,蒯越却是直接离开,进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摊开信纸,奋笔疾书,一会功夫便写了两大张,然后装好信封。
“蒯晨。”
写完之后,蒯越直接喊了自己的亲信蒯晨。
“主人。”
蒯晨听到蒯越呼唤,直接来到他的身边。
“你带上人马上前往青州,亲手交给子柔,这很重要,记住,人在信在,人死信无,明白吗?”
蒯越看了眼蒯晨,将信直接递到了他的手上。
“蒯晨明白,人在信在,人死信无,我绝对将信平安的交到二老爷的手中。”
蒯晨看了眼蒯越,听到这句话他也知道这封信肯定很重要,所以郑重地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将信揣到了胸口。
“去吧,坐府里的夜香车出府,到外面之后隐匿出行,一定不能让人发现,明白了吗?”
蒯越冲蒯晨点了点头,这是他从小收养的孤儿,论忠心堪称死士,不要说是让他坐夜香车出府了,就算是要他现在去死,估计蒯晨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诺。”
果然蒯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抱拳领命,然后去外面等着,直到夜入三更倒夜香的车来了,他趁人不备直接钻进到了夜香桶中,
随着夜香车出了蒯越的丞相府,休整了一下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换上了一身衣服,跟车出城的人流离开了信都城。
出城之后蒯晨直接来到一个平常的农舍之中。
“当当当。”
“当当。”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农舍的大门瞬间打开,而蒯晨也是顺势钻了进去。
“晨哥。”
屋子里面是一男一女,直接向蒯晨抱拳行礼。
“马匹呢?”
蒯晨看了眼两人,直接询问马匹。
“在这。”
两人直接推开屋里的门,入目不是内室竟然是一个马厩,里面蓄养着一匹健马。
“好,我晚上就走,你们一切照旧。”
蒯晨摸了一下马匹的背,直接让他们该怎样就怎样。
“诺。”
两人听罢之后直接向蒯晨抱拳,然后好像寻常农夫一样离开了农舍,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蒯晨则是就地躺在马匹的旁边休息,然后等到半夜三更推开门户牵着战马缓缓离开,等到行了一里路之后,这才跨上马匹朝青州奔去。
蒯晨走了之后,一个身影却是一闪消失在农舍之外。
“大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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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果然蒯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抱拳领命,然后去外面等着,直到夜入三更倒夜香的车来了,他趁人不备直接钻进到了夜香桶中,
随着夜香车出了蒯越的丞相府,休整了一下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换上了一身衣服,跟车出城的人流离开了信都城。
出城之后蒯晨直接来到一个平常的农舍之中。
“当当当。”
“当当。”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农舍的大门瞬间打开,而蒯晨也是顺势钻了进去。
“晨哥。”
屋子里面是一男一女,直接向蒯晨抱拳行礼。
“马匹呢?”
蒯晨看了眼两人,直接询问马匹。
“在这。”
两人直接推开屋里的门,入目不是内室竟然是一个马厩,里面蓄养着一匹健马。
“好,我晚上就走,你们一切照旧。”
蒯晨摸了一下马匹的背,直接让他们该怎样就怎样。
“诺。”
两人听罢之后直接向蒯晨抱拳,然后好像寻常农夫一样离开了农舍,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蒯晨则是就地躺在马匹的旁边休息,然后等到半夜三更推开门户牵着战马缓缓离开,等到行了一里路之后,这才跨上马匹朝青州奔去。
蒯晨走了之后,一个身影却是一闪消失在农舍之外。
“大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