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信都捕头张玉,你们两个现在束手就擒,我可以绕你们一命,否则等城防军来了,你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必死无疑。”
小四去找城防军了,那个赵屯长跟自己有旧,所以张玉现在的任务就是拖。
拖住他们,等城防军过来不但小舅子胡彪的仇能得报,自己还能混一笔擒拿黄巾乱党的功劳,一举两得。
典韦和那大汉聚到了一起,他们身后是神情坚毅的少年。
“哼,就凭你也配当捕头?跟胡彪沆瀣一气,鱼肉百姓,现在胡彪死了,又嫁祸我们是黄巾贼寇,真是把袁州牧的脸丢光了。”
少年牙口及其了得,直接开口狂喷张玉。
“你再说一遍?”
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喷,张玉的一张老脸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说得好,你这样的败类真是把冀州的脸给丢尽了。”
少年还没说话,袁术脸色阴翳,拍着巴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又是谁?”
看到袁术走出来,张玉的脸直接由红变黑,今天自己出门没看黄历,不但小舅子死了,还遇到了这么多管闲事的主。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只知道一句话便行。”
袁术冷笑着回答张玉。
“什么话?”
张玉也是冷笑,他巴不得袁术多说几句废话,来拖延时间呢。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衙役,就是信都令也不能只手遮天。”
“对,事不平有人管,你不过是个衙役,休想只手遮天。”
“我家大伯跟真定令交好,我这就去告发,还你们清白。”
“没错,二位壮士不用担心,我二姨的儿子也在衙门任职,我这就去找人。”
袁术的话引起了共鸣,围观吃瓜的群众们纷纷开口,要去帮典韦三人开罪。
“反了反了,你们竟然要帮黄巾贼开脱,我看你们不是黄巾贼党也跟他们有大关系。”
张玉还是故技重施,直接就是黄巾贼的帽子扣了过去。
你还别说,张玉这话还真起作用,原先还是群情激奋的人群,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变得冷清了许多。
毕竟谁要是沾染上了黄巾贼的恶名,那就等于身上有一盆永远抹不去的脏水。
“哼,信口雌黄之辈,给我将那厮拿下,敢有反抗者杀无赦。”
听了张玉的话,袁术的脸更冷了,一个小小的衙役,一句话一盆污水而已,竟然能吓得人们哑口无言,还真是大出他的预料。
“诺。”
典韦看着袁术的脸就知道,主公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当即一声大吼,闪电一般冲了过去。
“挡住他,城防军赵屯长马上带人赶到,坚持就是胜利,等到此间事毕,我请你们去天香楼。”
看到典韦冲来,张玉眉头一皱,早知道就不恐吓群众了,这下可好,拖不下去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许下重利,只盼手下能给力一点,多拖一会。
天香楼是这一片最顶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但是花费也同样不小,一个人最少也要几百大钱,可以说张玉是下了血本了。
“天香楼?”
“竟然去天香楼,兄弟们,干他。”
“为了天香楼,冲啊。”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仅剩的十来名衙役各自眼中放光,结成战阵朝典韦逼去。
“滚开。”
典韦一刀斩出,带着澎湃的刀风直接斩向最前面的那名衙役。
“掩护我。”
感受到典韦的刀风,那名衙役满脸死灰,大吼一声,然后双手持刀抵挡。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