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苏魂开口问道。
他渐渐回过神了，对方千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她姐姐死后化成的魑魅。
“我一直都这样。”
白裙女人冷淡的道。
苏魂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对方的眼中，有的只是冰冷，那是真正的泯灭了所有人类的情绪。
她跟姽婳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姽婳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保留太多属于人的情绪，但是这个魑魅身上，几乎看不到。
“难道……是轮回？”
他突然自语一声。
他脑海中，经常会浮现另一个人的记忆与画面，曾对轮回有过怀疑。
难道这个人是他姐姐的前世？
还是说只是相似的两个人？
“你们打搅了我的沉睡，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白裙女人的话将苏魂从沉思中打断。
苏魂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下来，刚要开口，姽婳的声音便是传出：“我夫君只是想救我，大家都是魑魅，不知道前辈能行个方面？”
“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
白裙女人一挥手，阴云突然浓厚起来，将所有人都笼罩起来。
苏魂只感觉一晃，像是穿越了一片空间。
当他看清周围一切的时候，却是惊讶的发现，除了白裙女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们呢！”
苏魂连忙问道。
“在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还懒得杀他们。”
白裙女人冷漠的盯着苏魂，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看个透。
旋即，她玉手一握，苏魂颤动了一下，当即恢复了男儿身。
而在白裙女人面前，姽婳的虚影闪现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姽婳满脸惊慌，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身为魑魅，胆子怎么这么小。”
白裙女人呵斥一声，姽婳顿时不敢出声了。
突然，白裙女人的脸庞抽搐起来：“你……你至少有三千年，说不定五千年的道行了，怎么还这么弱，简直就是弱鸡，丢死人了。”
“我也不过才有着不到两千年的道行。”
白裙女子很好奇，怎么这个有着三五千年的道行，却是弱的这么可怜。
苏魂也是诧异，旋即脸黑，这姽婳也太他娘的没用了吧！
人家两千年道行都没有，杀天武者如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姽婳三五千年的道行，却这么弱小，也就能在至尊中逞威风。
姽婳满脸通红，弱小是她的错吗？
又没有人教导她。
紧接着，白裙女人目光又是一转，看向苏魂，再看看姽婳。
以她的道行，自然一眼看得透，这是魂肉融合了。
魑魅与人类宿主共用一体，而且还是……魑魅庇护宿主。
“他既然是你的宿主，你就应该用尽一切办法弄死他，越惨越好，怎么你反而还保护他，甚至不惜散掉自己的魂体。”
“好好好……魑魅以自毁的代价，把宿主保护的好好的，你这只魑魅可真行。”
“你自身辣鸡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争气，我们魑魅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我们魑魅中，怎么就出现你这么一个怂货。”
白裙女子气的嘴角抽搐，魑魅拼死保护宿主，这对魑魅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弱小也就罢了，可是你身为魑魅，怎么能这么没骨气呢！
白裙女子越想越气，最后直接把姽婳吸到手中死命的搓揉，像是发泄一般。
很快，姽婳就被她搓成一个球了，疼的大喊大叫，眼泪都留下来，。
“魑魅还怕疼吗？”
白裙女子更来气：“居然被疼哭了，很好，你又一次刷新了我们魑魅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