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唉!”
时近半夜,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客人,从朱瞻圭住处回来的朱胖胖和张氏,回到房间中,除去了身上华丽的服饰,坐在床上对望了一眼,齐齐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也叹气?”
两人好奇地看着对方,同时的发问。
愣了片刻,两人摇了摇头。
“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人又是同时发问。
“唉,你先说吧!”
又是一起开口。
房间安静了片刻,张氏看着朱胖胖。
“谁先说?”
朱胖胖无语的摇了摇头,“你先说吧,我这是朝廷的事。”
朱胖胖言下之意,我这是朝政,你个女人家家的就别问了。
听到是朝政,张氏便不再询问,便一脸苦闷的说起了自己的事。
“今天我看到了一个姑娘,你猜猜怎么着?”
朱胖胖无语。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你不说…我哪知道?”
“唉!”
张氏又叹了口气。
“我今天见到的这个姑娘,跟那个姓孙的姑娘,简直长的一模一样。”
“哪个姓孙的姑娘?”
朱胖胖有些疑惑,一时没想起来妻子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把你二儿子祸害的不成样的那个姓孙的。”
“哦,你说孙若微呀!”
朱胖胖恍然,随后疑惑道:“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我说的是跟姓孙的姑娘一模一样,不是那个姓孙的没死。”
“而且瞻基已经看上这个姑娘,说什么都要娶人家,我现在都烦死了。”
听完了妻子的讲述,朱胖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了,心里泛起了滴咕。
前脚人刚死,后脚又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且还出现在自己儿子面前,难道是谁搞的什么阴谋?
朱胖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天下再巧合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巧合。
“那姑娘你打听清楚没?”
想着可能有什么阴谋,朱胖胖便连忙询问张氏,有没有确认那姑娘的身份。
“问清楚了,刑部侍郎卢远夫人的本家侄女,家中父母双亡,没有了什么亲人,守完孝就过来投奔她这个姑姑了,这两天刚到的。”
作为当朝太子,监国这么多年,朱胖胖对朝廷里的各部人的资料还是非常清楚。
他只是略微回忆,就想起了卢远这个人。
卢远,洪武十八年进士,曾在地方任官,后因为治理地方有功,精通各种刑律,调任刑部任职,永乐四年升刑部侍郎。
性格刚正不阿,办事能力极强,上任以来处理了不少要桉。
回想了一下对方的资料,朱胖胖微微颔首。
这个人很干净,不属于任何势力,再加上为人性格处事有些冷酷无情,得罪了不少人,已经渐渐的被孤立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越干净的人,那就越有问题。
想到此,他对着发愁的张氏道:“这件事交给我了,明天我让人去查查,这个姑娘出现的有些太蹊跷了,别是什么人下的黑手?”
张氏同样也是担心是这一点,所以才是一脸发愁。
“你一定要查清楚,可不能再出现意外了,如果再出现什么意外,我怕瞻基扛不住。”
自打孙若微死后,朱瞻基是每天饮酒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