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轩右手握着关刀,身上的丝绸已经溅满了鲜血,十几个年纪不一的汉子也都各自持了刀枪棍棒,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的同时却又因为脸上狰狞的神色以及身上被溅满的鲜血而显得杀气腾腾。
王子轩和这群汉子身后的院子里燃烧着一堆狼烟,狼烟的附近散落着几十把已经打空了弹丸,被彻底砸坏的燧发枪,而在王子轩和这群汉子的面前,则是满地的昆仑奴尸首,汩汩流动的血液不显红色,反倒被昆仑奴身上的颜色衬托的如洗煤水一般。
越过满地的尸首,一群手执棍棒或者石头的昆仑奴的脸上满是惊恐,靠前一些的昆仑奴们不断的试图向后退却,使得原本就没有什么队形可言的队伍更显拥挤和慌乱。
躲在院子里的塞纳尔傻傻的望着王子轩,死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往日里温文尔雅、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好兄弟会变成现在这副杀神一般的模样,就好像是忽然间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分外陌生。
还有跟在王子轩身后的那几十个汉子,这些汉子当中,年纪最大的是管家,看上去约摸有五六十岁,而年纪最小的也就只有个十七八岁,塞纳尔平时也没少见过这些汉子,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如此凶残的一面。
在塞纳尔的印象当中,这些汉子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他们说话的速度不急不缓,做什么事情也是有条不紊。
而现在,这些汉子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同样也不在乎别人的命。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塞纳尔感觉十分懵逼,一时之间甚至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眼前这些明国人的真实形象。
王子轩却顾不得理会一脸懵逼的塞纳尔,而是勐的呸了一声,右手用力舞动手中的关刀,刀尖指向对面的昆仑奴:“来!来啊!”
跟在王子轩身后的一众汉子也都站直了身子,齐齐的向前走了一步,手中的刀枪也都指向了对面的昆仑奴。
塞纳尔顿时被吓了一跳。
一直躲在院子里的塞纳尔瞧的很清楚,王子轩的腿在隐隐颤动,王子轩身后的那些汉子虽然往前走了一步,可是这些人的腿也在打颤。
不是害怕,而是因为长时间的打斗和杀戮累的发抖。
这就说明,王子轩和他身后的那些汉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对面的那些昆仑奴只要再冲杀过来,王子轩他们可能就会饮恨当场。
如果王子轩他们被这些昆仑奴杀死……
塞纳尔微微摇了摇头,悄摸的寻了一把长刀握在手里,又悄悄的挤到了王子轩的身边,低声道:“王,你不应该再刺激他们的,这些昆仑奴……”
王子轩却没有理会塞纳尔的劝说,而是再次呸了一声,状若疯魔的望着对面的昆仑奴们喝道:“来啊!”
瞧着王子轩已经陷入疯狂,塞纳尔也只能在苦笑一声后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如果王子轩他们被这些昆仑奴杀死,就算自己躲起来又能有什么用?
这些肮脏的昆仑奴一定会把自己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然后杀死自己。
想到这里,塞纳尔干脆笑了笑——与其等着被这些昆仑奴杀死,倒还不如跟着王子轩疯狂一回?
然而,就在塞纳尔已经做好了跟王子轩一同赴死的准备时,对面的昆仑奴却在王子轩的怒喝声中一哄而散。
塞纳尔看的很清楚,那些昆仑奴被王子轩的怒喝声吓的满脸忙慌,惊叫着四散而逃,很多人连手中的棍棒和石块都给扔掉了,就好像带着这些东西会影响自己逃命的速度一样。
王子轩和这群汉子身后的院子里,散落着几十把已经打空了弹丸,被彻底砸坏的燧发枪,而在王子轩和这群汉子的面前,则是满地的昆仑奴尸首。
越过满地的尸首,一群手执棍棒或者石头的昆仑奴的脸上满是惊恐,靠前一些的昆仑奴们不断的试图向后退却,使得原本就没有什么队形可言的队伍更显拥挤和慌乱。
躲在院子里的塞纳尔傻傻的望着王子轩,死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往日里温文尔雅、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好兄弟会变成现在这副杀神一般的模样,就好像是忽然间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分外陌生。
还有跟在王子轩身后的那几十个汉子,这些汉子当中,年纪最大的是管家,看上去约摸有五六十岁,而年纪最小的也就只有个十七八岁,塞纳尔平时也没少见过这些汉子,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如此凶残的一面。
在塞纳尔的印象当中,这些汉子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他们说话的速度不急不缓,做什么事情也是有条不紊。
这些汉子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
王子轩却没有理会一脸懵逼的塞纳尔,而是勐的呸了一声,再一次拎起手中的关刀,刀尖指向对面的昆仑奴:“来!来啊!”
跟在王子轩身后的一众汉子也都站直了身子,齐齐的向前走了一步,手中的刀枪也都指向了对面的昆仑奴。
一直躲在院子里的塞纳尔瞧的很清楚,王子轩的腿在隐隐颤动,王子轩身后的那些汉子
虽然往前走了一步,可是这些人的腿也在打颤。
不是害怕,而是因为长时间的打斗和杀戮累的发抖。
这就说明,王子轩和他身后的那些汉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对面的那些昆仑奴只要再冲杀过来,王子轩他们可能就会饮恨当场。
如果王子轩他们被这些昆仑奴杀死……
塞纳尔微微摇了摇头,悄摸的寻了一把长刀握在手里,又悄悄的挤到了王子轩的身边,低声道:“王,你不应该再刺激他们的,这些昆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