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大清 ()”
此时的和|和中堂就像是左手拿着金斧头,右手拿着银斧头的河神一样,而乾隆老狗这个小男孩给出的答案,却让和|和中堂这个和神大吃一惊。
“哈,和|呐,你这是把朕当成小孩子啦?”
斜靠在软榻上的钱聋老狗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比了个握拳的姿势,笑道:“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朕,全都要。”
和|和中堂心中不屑,暗道你卖尼玛的萌呢,这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卖萌?你特么是不是盖章把脑子给盖出牛皮癣来了?
在心里把钱聋老狗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和|和中堂才躬身谄笑道:“万岁爷英明。”
钱聋老狗哼了一声,说道:“说说看,能持续弄来钱财的法子是什么?能快速弄来一笔钱财的法子又是什么?”
和|的应了一声,躬身谄笑道:“回万岁爷,这要说来钱快的法子,那肯定莫过于抄家,可是现在咱鞑清朝廷的情况您也知道,抄家,是明显不太好抄了。”
钱聋老狗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和|接着往下说。
和|又接着躬身谄笑着说道:“既然这抄家的法子行不通了,可是,咱还可以抢啊。”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钱聋老狗的寝宫里此刻又只有钱聋老狗和和中堂两个人,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而是直接打开了天窗说亮话。
钱聋老狗却冷哼一声,反问道:“抢?朕也知道抢钱来的快,可是和|呐,这可不是抢个几十两几百两银子就行的,你能不能告诉朕,朕该上哪儿去抢这几百万两银子?”
和|嘿嘿谄笑一声,说道:“万岁爷啊,咱们这边是没得抢,可是咱们可以去抢朝鲜呀。”
“那朝鲜毕竟是向咱大清称臣纳贡的属国,只要万岁爷一道旨意下去,那朝鲜难道还敢不给咱银子?”
“除了朝鲜,不是还有那些蒙古王爷?”
“我的万岁爷哟,您就是太仁慈啦,这天底下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属国,咱鞑清抢谁不可以呀?咱抢他,那是他们滴荣幸。”
钱聋老狗嗯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该抢谁的银子。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蒙古王爷那边肯定是不用想了,抢他们倒不是不能抢,可是抢了之后那蒙古八旗进关平叛的事儿可不得受到影响?
西边的那些王爷们肯定也不用想,他们跟鞑清现在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可以随便抢他们的地步。
至于我鞑清朝廷上的那些****爷之类的,或者那些王公大臣?
那些人是能随便抢的吗?那都是咱八旗的亲戚呐。
想来想去,钱聋老狗最终还是决定就按和|说的直接抢朝鲜。
一来是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二来是朝鲜国小民寡,军事上比我鞑清还废,根本就不用顾及什么。
钱聋老狗已经想好了,这回抢朝鲜也不用多抢,只要抢回个六、七、八百万两的银子,能够支应这回剿灭朱逆的军费就可以了。
心中打定主意之后,钱聋老狗又接着问道:“还有吗?”
和|躬身道:“有,还有一个法子,可是,奴才不敢说。”
钱聋老狗哼了一声,说道:“好你个和二,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事情?算了,你尽管说,朕赦你无罪便是。”
和|嘿嘿谄笑一声,躬身道:“万岁爷,您这是说的哪儿话?奴才别的事情上胆子倒是大一些,可是涉及到这种朝廷大事,奴才可是向来谨小慎微,万万不敢出了岔子呀。”
先是给自己辩解了一句,和|接着又拂动马蹄袖,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做犬马状,以头忤地,说道:“万岁爷,奴才这就把这法子说出来,只是奴才说完之后,您可不许生气?”
钱聋老狗也忍不住有些好奇。
和|这个狗奴才在自己跟前一向是一副插科打诨的奸佞模样,现在忽然表现的这么郑重其事,钱聋老狗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沉吟一番后,钱聋老狗才道:“罢了,朕刚才都已经说了赦你无罪,你尽管说出来便是。”
和|再次的一声应了下来,接着又老老实实的叩了个头,然后才开口说道:“奴才觉得,既然我大清此前就已经有捐官的先例,如今倒不如再放开一些,把一些知府之类的官职也拿出来卖了。”
和|的话音落下,钱聋老狗原本微微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瞪着和|道:“和|,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和|再次老老实实的像钱聋老狗拜了一拜,然后才答道:“回万岁爷,奴才知道奴才在说些什么,奴才也知道奴才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
“可是,万岁爷,现在那些州府在谁的手里?名义上虽然还是我鞑清的江山,可是那些州府的知州知府都已经不听我鞑清朝廷的号令,对于咱鞑清来说,其实就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与其如此,咱们倒不如把这些个州府都卖出去,一来能缓解国库的紧张,二来,也能让那些买官的泥堪跟占据了那些州府的泥堪们斗起来,而我鞑清朝廷却可坐收渔翁之利。”
再说了,这事儿特么的不是你丫先带头搞起来的?现在还有脸说我和某人?呸!
钱聋老狗在心里暗自盘算一番冷,哼一声之后又接着问道:“起来吧,现在你跟朕说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持续来钱的法子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