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之子,你有把握救下兔妖,有把握保住你的朋友么!?”
“我的毒有多么可怕,你应该清楚。”
“现在爆发的,才只是其中一道而已。”
“而以你现在的境界,恐怕连我在你的朋友们身上留下了多少道妖毒,都察觉不出来吧?”
奢比尸那泛着青紫的薄唇微微扬起:“此毒,何时爆发,皆在我一念之间。”
此话一出,钟南天的身形赫然怔住了,而且表情,也忍不住的扭曲,帝袍上的锦绣山河,好似都被毒云遍布。
奢比尸的身躯也在微微颤动,她在承受着天道契约,不过,她依旧要告诉白泽之子,现在,是谁说了算!
沧惊天的帝威也尽数收敛,不断横扫着体内的妖毒,可不过瞬息间,额头已经布满冷汗。
毒之祖巫亲自布下的毒,哪怕他是帝境强者,都未必能差觉察出!
连何时中毒都察觉不到,何谈解毒?!
“你身上的天命,还保不住这些家伙。”
奢比尸轻拈着指尖,宛若在戏弄一切。
“千年,百年,万年……我的毒,都不会消散。”
“哪怕你们回到帝天界,我也同样能够催动。”
“而他们,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照看他们。”
“所以……当我此次陪殿下同行时,你白泽之子,就不可能赢!”
金乌拾郎也扬起冷笑,这次他特意请动奢比尸出山,就是因为在天道契约的束缚之下,奢比尸,俨然要比其他两位祖巫发挥出的战力更强!
尤其是妖毒之可怕,可以说,奢比尸,绝对算是这片寰宇之中,无数强者最不愿意招惹的存在之一。
“现在,把这只兔妖带走,然后,滚出殿下的视线。”
白观星的脸色渐渐阴沉,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很清楚,奢比尸绝不是在凭空威胁,毒之祖巫有这个实力。
“白兄……”
秦逸尘现在已经任由妖毒折磨自己了,毕竟连沧惊天这般帝境强者都察觉不出妖毒所在,更不用说他了。
秦逸尘此刻扬着狞笑,装出一副舒爽的模样,他被妖毒腐蚀痛苦无比,但天道镇罚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
只见白观星拳锋紧握,似权衡了许久。
“这棵桂树,不能给你。”
话音刚落,便见妖月空咬牙:“能给!把小玉放了!”
白观星却缓缓摇头:“我不能擅自做我朋友的主,这样,我拿其他宝物与你换。”
“心魔镜,如何?”
秦逸尘浑身一振,心魔镜,乃是天狱中的刑具之一,能将帝境强者都折磨到道心破灭,价值,恐怕不输这棵桂树。
然而,金乌拾郎闻言,却是微微歪头,面露戏谑,一边狠狠踩着小玉,防止她逃遁。
“心魔镜,还是差点意思…”
“你们有更好的宝物,例如……狱刀山?”
“狱刀山也是我朋友的!”
白观星那一脸愤怒的模样,却让金乌拾郎十分享受,似乎前者的敌人,最愿意看到的,就是白泽之子束手无策,动怒气急的模样。
“我要的,就是你朋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