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停住脚步。
“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不用你可怜,不用你怜悯。迟早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站到你面前,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好啊,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等着那一天的!”
赵山河没有扭头,只是随意挥挥手,起步向前走去。
回到面馆后,赵山河微笑着说道:“咱们走吧!”
“好!”
直到最后离开,李向阳也没有说出来要帮着赵山河照顾关照周安功的话,他知道赵山河想的话是肯定会说的,不说就是不想,自己也不能强求。
……
东省中州市杜家春酒店的包厢中。
在这里坐着杜衡、陈进军和贺星邦三个人,他们其实是不愿意再凑堆的,最起码杜衡是懒得再这样抱团取暖的,可你架不住这两人直接找过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出现。
“广交会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陈进军把玩着眼前的一个茶杯,心神不宁地说着。
“不知道。”
杜衡没有顺着陈进军的话说,他不是故意要唱反调,而是真的不知道,他第一没有去参加广交会,第二这段时间一直都忙着处理杜家春酒厂的事情,根本是分身乏术。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知道很正常。
“陈总,你是一直留到最后的,你来说说吧,赵山河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了?”贺星邦愁眉苦脸地问道,他一个刚开始就撤回来的人,也没脸去打听。
陈进军深深地看了一眼贺星邦后慢慢说道:“你知道赵山河的除草机最后成交额是多少吗?”
“多少?”
“两千万!”陈进军说道。
“两千万?”
贺星邦酸溜溜地说道:“切,我还以为他得成交多少呐,怎么才两千万啊?这也没有多少嘛。就这个赵山河还吹嘘得那么厉害,也不怎么样嘛……”
“这个两千万是米元!”陈进军徐徐说道。
“……”
贺星邦一下语塞。
他眼神幽怨地看过来,忽然间有点不想和陈进军说话了。
“两千万米元?只是一个除草机就拿下这么大的订单吗?那赵小白酒厂呐?有没有拿下订单?”杜衡身体微微前倾。
“放心,赵小白酒厂倒是没有拿下多少,不过才两千万华夏币。”陈进军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两千万华夏币?这叫做没有多少?”
杜衡不悦地瞪了一眼陈进军,也跟贺星邦一样不想说话了,只是两眼无神地看着满桌子美酒佳肴,顿感索然无味。
“我今天之所以提议大家再聚一下,是想要告诉你们,不要再和赵山河耍弄那些小聪明了。咱们要是说不能一棒子抡死他的话,就老老实实做好准备,承受命运的安排吧。”陈进军似乎已经丧失了斗志,语气格外低沉。
“不至于吧!”
贺星邦想到自己所承受的羞辱,一时半会可咽不下这口气。在广交会那边,自己是没有办法和赵山河对着来,是被他深深地羞辱了,可现在却是已经回到了东省。
在这中州市,还没有谁敢和自己对着来。
区区一个赵山河,还不够分量。
“怎么?你还想要和赵山河掰掰手腕?”陈进军问道。
“对!”
贺星邦眼神寒彻地说道:“我现在所承受的羞辱,都是赵山河带来的。我不管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我反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不回来最好,只要敢回来,就等着被我收拾吧,我会让他知道,得罪我会有怎么样的惨烈下场。”
“那我要是告诉你,赵山河现在有了一个很强的合作商那。”
“很强的合作商?能有多强?”贺星邦嗤之以鼻地一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东州钢铁,苏枕述。”
“谁?”
贺星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你是说东州钢铁的苏枕述?怎么可能啊?苏枕述怎么可能说成为赵山河的合作商?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山河怎么能找到苏枕述这个靠山?”
“苏枕述?”
杜衡也脸色微变。
“难道说是赵山河找到了苏枕述,想着从东州钢铁采购钢材,所以说苏枕述才会成为他的靠山?真要这样的话,这事就麻烦了。毕竟苏枕述在咱们东省商界的地位,那可是超然的。”
“你们猜错了。”
陈进军摇摇头,苦笑着说出的话,让两人当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