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健,你说什么屁话那?”
听到这话,赵山河脸色微变,只是他还没有开口说话,赵永好却是已经指着周永健的鼻子,怒声呵斥起来。
“你竟然说这事和山河说不着?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们家是怎么求我的?你当时怎么说的,现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周永健,咱们做人不能忘本啊!”
“大姐,你说是不是?”赵永好眼睛瞪得老大,气呼呼地盯着赵永朵。
“这个!”
赵永朵只能是迟疑着,她能说什么话。
“算了爸,咱们也别在这儿说话了,既然人家都说了跟我说不着,那就不用再说了!”赵山河拉起赵永好的手就往外走去。
“等一下!”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赵永好停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周永健说道:“周永健,你是我的姐夫,我尊敬你,称呼你一声姐夫。但你做的这事不光彩,不敞亮。”
“我那也不说那么多话,就给你说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今天说的话。你以后就算是后悔了,也请你不要来我家,我家不欢迎你。”
“山河,咱们走!”
“是!”
说着赵永好就推门走出去。
这对父子很快就从房中消失。
当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赵永朵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滑落下来,她哽咽着说道:“你说说,这事怎么就闹成这样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去赵家寨?还怎么去见永好他们两口子?你说我家人又会怎么说咱们?”
周永健也是心烦意乱,他走到桌边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一阵茶水后,满脸烦躁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从你儿子答应去帮黄大山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
“你应该庆幸,庆幸赵永好是个老实人,他没有说动手,要不然的话,换做老二你试试,早就把咱们家砸个稀巴烂了!”
“你说安功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那?”赵永朵哽咽着埋怨道。
“你才知道吗?他从小到大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原本想着他结了婚成了家就能有所改变,可谁想他竟然还是这么不靠谱。不过这事已经这样,你就别再抹泪儿了,没用。”
周永健叹息了一阵,无奈地说道。
赵永朵带着哭腔双手重重地拍着桌子:“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赵家寨那边就暂时不要去了,等到以后赵永好的火气小点了再说。至于说到赵山河那边,就这样耗着吧。没准这次郑南润就能把赵山河给打败了,要是那样的话,一个不如鸡的落毛凤凰也不值得咱们重视。”
周永健摇摇头说道。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知道周永健说得没错,赵永朵只能按压下所有想法,摇着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抹泪儿。
“咣当!”
周永健直接走进书房,将房门重重关上后,脸上浮现出一种深深的忧虑。郑南润,你真的能干过赵山河吗?你要是干不过的话,我们家可就要完蛋了。
小区里。
赵永好跟着赵山河坐进了虎头奔中,看着仍然怒气未消的老爹,赵山河嘿嘿一笑,顺手递过去一包刚打开的华子,然后慢悠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