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撩我,我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江华没好气瞪了波斯猫一眼。
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喀秋莎像一只猫,慵懒优雅,还会向主人撒娇。
当然,如果遇见了猎物,也会展露出猫科动物的敏捷跟凶狠。
“对了,我前几天遇到孙小姐了。”
喀秋莎作为江华的心腹,自然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老板在焦头烂额什么。
“唉,她还好吗?”
江华叹了口气,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联系孙缈缈。
“你小女儿感冒了,她带女儿在医院打点滴。”
喀秋莎是在医院门口,遇见的孙缈缈母女,那时小楚熙刚打完点滴,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女儿病了,她怎么也不跟我说。”
江华心里更难受了。
“她又不知道你在哪儿,万一打电话过来,被正宫夫人听见,家里不又得炸?”
喀秋莎语气慵懒地说。
江华沉默了,礼物不能代替陪伴,虽然他经常给两个女儿买礼物,但是心里的亏欠感,依旧越来越多。
“你们夏国有句老话,叫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要不我们再生个小混血,女儿多了,也许你就不烦了。”
喀秋莎用开玩笑地语气说。
“滚滚滚,平时对你太纵容了是吧?”
江华没好气地一瞪眼。
“开玩笑的,刚才心情不好,不想聊姚天的事儿。”
喀秋莎坐正身子,收敛脸上慵懒的表情。
“怎么了?”
江华侧脸询问。
“他是个变态,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用绳子活生生勒死。”
喀秋莎语气憎恨地说。
她和蜂鸟都是出身残酷的北地训练营,遇见最多的事儿,就是在睡梦中,被教官双手掐脖子掐醒,还有经受抗审讯训练时,被人用绳子困在木柱子上,用沾了水的皮鞭抽。
所以在知道姚天是个有虐待倾向的变态后,勾起了她以前的不好回忆,心情很糟糕。
“确实该死,女孩的尸体呢?”
江华眼中闪过寒光。
有钱公子哥花心一点,流连花丛,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但是把人用绳子活生生勒死,那就太畜牲了。
“他说交给穆胖子处理了,我正准备查他口中的穆胖子。”
喀秋莎说出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别查了,这家伙死了,估计是被姚家灭口。”
江华有些丧气地说。
对于姚家这种有权有势的家族来说,如果不能拿出铁证钉死,那就算把事情爆出来,也不能奈何他们。
“反正姚天现在在我们手里,我们还可以找其他的突破口。”
喀秋莎安慰说。
“让你查的姚家资料,查得怎么样了?”
江华做事之前,习惯把对手的资料,先调查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查得差不多了,他们家族的主要势力,基本都集中在煤炭和运河运输两方面,这次和吴家争夺南方的那个位置,也是为了打通家族生意的南北运输线。”
喀秋莎从包里掏出一份档案袋,递给江华。
“难怪这么嚣张……”
江华喃喃自语。
他知道姚家跟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煤老板可不一样,人家直接站在行业顶端,把控源头,玩得高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