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仓库,某白菜储物间。
此刻,注视着对面,凝视着对方,看着陈逍遥那幅如饿死螝投胎般手捧麻鸭狂吃不止,李天恒除目瞪口呆外内心亦暗呼庆幸,庆幸自己回来及时,要不然后果难以预料,想到此处,长呼一口气,同样久未吃饭的他则也随手而动,抬手伸向第二只麻鸭,然而……
正当李天恒刚要伸手,乃至即将触碰到第二只麻鸭之际,电光石火间,陈逍遥动了!
刷!
眼疾手快抢先动作,先是一把将麻鸭抄于手中,旋即在李天恒还没反应过来前伸出舌头并以最快速度将整只麻鸭舔了个遍!!!
现场死寂无声,久久沉默。
良久,凝固半晌的李天恒才机械般挤出几个字:
“陈哥,那个,那个麻鸭……”
一听李天恒下意识口念麻鸭喋喋不休,对面,刚刚舔完麻鸭全身的陈逍遥当即恍然,当即大悟,瞬间显露出一幅如梦初醒表情,先是抬手拍了下自己脑袋,其后大方谦让,就这么把手里那只早已被其舔过一通的麻鸭递到李天恒面前微笑示意道:“哈哈,不好意思啊李兄弟,我忘了你也没吃饭,既然如此,呐,这最后一只就由你来解决吧。”
“来来来,别客气!”
………
试问一个人可以贱到何种地步?或者说贱的上下限又分别在哪?
答案是贱只有上限没有下限!
之前说过,因将近一天没吃没喝,诚然李天恒没有陈逍遥那样饿,但事实上毛刺青年同样很饿,可是……
不知怎么的,此刻,望着眼前食物,看着那虽已递至面前但却已那沾满对方口水的麻鸭,青年嘴角开始抽搐,情不自禁抽搐开来,抽搐片刻,果断摆手,一边强行微笑一边摇头拒绝道:“不了不了,陈哥好意在下心领,其实我本人并不怎么饿,一只麻鸭我无论如何都都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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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是吃那几枚鸭蛋吧。”
如上所言,在对方万分得意的笑容注视中李天恒硬着头皮拒绝麻鸭,其后就这样一边心里问候陈道士全家女性一边面露苦涩剥起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