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子车兴见密室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是领着大家伙出了密室。
这个密室的外头又是一条深而长的地道,走过地道后,又是一间密室……可奇怪的是,子车兴他们没有再遇见任何死士,只是遭遇了几个毒药阵。
不过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吃了解药,口鼻处还蒙着浸有药汁的面罩,是没有中毒。
如此闯了两个时辰后,子车兴他们终于听见‘嘭嘭’的地鼓敲击声……这是地下防御工事用来给传信的地鼓,而缓慢的两声代表着地下安全。
“可真够大胆的,竟是把据点建在暮山大营的中心。”子车兴都开始佩服起那人的胆子来了……如此放肆,那人可真够看不起大卫皇朝的。
“他们应该是在据点里等着围剿咱们……这是一场硬仗,所有人都要小心。”子车兴交代着,却没有任何退缩,而是一鼓作气,带着属下们攻入对方的据点。
可震惊的是,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硬仗,可对方只是伏击了他们一刻多钟就退回据点的大密室内,而等他们攻进密室的时候,密室内已经空空如也……杨家庄据点的死士、以及暮山据点的死士竟是全都逃走了!
“主子,这边有个小密室,里面有个地道,他们应该是从这里逃走了。”拓托禀告着,心里很是不安:“暮山这样的好据点,他们怎么会主动放弃?”
这也太离谱了。
子车兴没有觉得离谱,只是有些恼怒:“娘的,又被他算计了……追,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下一个据点。”
可子车兴很清楚,他是不可能追上那些死士的。
果然,他们从耳室的地道内追了很久,一直追到地面上,是连个人影也没瞧见。
“放信狼找!”子车兴怒极,放了一批信狼找人,可足足找了两天,是一无所获。
拓托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对方用了特殊的药物,不仅掩盖了身上的味道,还把信狼引入陷阱内,咱们的信狼是死了一般。”
“混蛋!”子车兴气得骂娘,不过:“看来背后的主谋对大戎的信狼很是熟悉。”
拓托点头:“确实很熟悉信狼。”
子车兴:“可以肯定了,那人绝对在大戎有势力。”
还有……
“他们所用的弩箭也是十二连弩,只是射程没有咱们远……”
拓托听得大惊,忙道:“主子是怀疑那个背后主谋还跟东庆人有勾连?”
子车兴点头:“这十二连弩是东庆攻打东北的秘密武器,而这样的武器,大卫的工部还在研究,地道内的死士却已经在用了……小外甥女不可能把东西给他们,那只有他跟东庆人勾结这一个可能。”
“如果猜测都是真的,那这个背后主谋也太厉害了。”拓托的身上冒出一股寒意,一会儿之后,又惊道:“主子,那秦国公去东北支援岂不是很危险!”
主子猜测的主谋已经跟东庆勾结,秦国公一去岂不是要被人弄死在战场上?!
子车兴听罢,也有些担忧,不过:“那小子还是相当厉害的,即使大卫有内鬼,可以他的本事对付一个东庆还死绰绰有余的,除非……拓古德带兵去东北,与东庆人联手,才有机会打败外甥女婿。”
不过这个可能很小,一来是大戎跟东北相距遥远,没个半年过不去,二来是东庆即使跟大戎结盟了,可东庆也不敢让大戎这样的畜生之师进入东庆境内。
不然灭国的可能就不是大卫,而是东庆了!
而留守杨家庄的阿刚也用信狼给他们送来了一个消息……庄子里发现了火岩酒,这杨家庄的死士,可能有沙漠诸国的人!
火岩是一种产自沙漠诸国的淡红色岩盐,而沙漠诸国的人有个把岩盐加入酒里共饮的习惯。
子车兴看完信后,脸色阴沉下来:“大戎、东庆、沙漠诸国的关系是全都人,不得不夸他一句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