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二夫人被削了一刀,惨叫着晕了过去。
孟二爷眼睛都瞪直了,没想到老大竟然真的敢砍人,见孟二夫人滑倒在地后,是拔腿就跑。
孟大爷双目血红,把柴刀往孟二爷后背一掷,砰一声,孟二爷的后脑勺被刀背砸中,鲜血流出,孟二爷也被砸得倒在地上。
孟大爷还不罢休,冲过去,捡起刀子,朝着孟二爷的后背砍去,是喀嚓砍了一刀,可冬天的衣服厚实,孟二爷只是被砍伤,没有被砍死。
“爹,快住手,不能杀二叔,二叔死了,你也要受极刑!”孟大少爷惊恐的奔过来,一把抱住孟家大爷,把他从孟二爷的背上拖下来,死死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冲去砍人,又冲着已经躲回里屋,关上屋门保命的孟二少爷道:“快去请大夫救你爹娘,你是想看着他们死不成?!”
孟二少爷此时可不敢开门,是死死顶住里屋的门,只朝着外面的下人道:“快去请大夫,要是二爷跟二夫人有个不测,你们这些奴才都别想活!”
“……是,是。”伺候二房吃饭的下人们是回过神来,赶忙跑去请大夫、去查看孟二爷跟孟二夫人的伤势,给他们止血。
孟大爷还在怒瞪着孟二爷,吼道:“你个畜生,我让你算计大房,我杀了你们!”
又哭道:“我可是你亲大哥,那是你亲侄女,喊你叔父的人,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孟大爷觉得自家人斗一斗,争一争家产也就算了,可他是死都没有想到,老二敢用这样的毒计:“你不是人,你们这一房都是畜生!”
“爹,爹你说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孟大少爷听得心慌不已,赶忙问着孟大爷:“妹妹呢?妹妹可回来了?”
一说到孟慈,孟大爷就嚎哭畜生,啪啪啪地打着自己巴掌:“我也是畜生,是我害了慈姐儿!”
完了……
孟大少爷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儿,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疼得不行,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可他毕竟没有见到孟慈的惨状,因此还有点理智,是忍着悲痛,道:“爹,您冷静点,先别对二房下手……等祖父醒了再说,咱们总不能为了二房这群畜生就丢了命!”
孟大爷听罢,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挣扎……是啊,慈姐儿因为二房已经毁了,他们不能再为赔上性命,不值得,他们得活着。
孟大夫人已经得到消息,往这边赶来,听说了二房的算计后,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在正房里。
“大夫人,大夫人?”伺候她的丫鬟们吓坏了,赶忙扶住她,又让大夫来给她诊治。
许方也怕孟家的事儿被人知道,因此在孟家大爷父女离开后,就派了许家的大夫上门,因此给二房夫妻看伤、给孟大夫人看病的事儿,都是许家大夫在做。
许家大夫是忙了一个时辰,才算忙完。
可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有丫鬟就哭着跑来,喊道:“大爷、大夫人,不好了,大小姐上吊了!”
“什么!”大房一家听罢,差点晕过去,孟大少爷率先反应过来,揪住丫鬟问:“救下来没有?慈姐儿救下来没有?”
丫鬟吓得不轻,可为了活命,也赶忙道:“救,救下来了……那上吊的被单不太结实,被绷断了,奴婢端药去给大小姐喝的时候,发现大小姐脖子上套着被单扭成的绳索,晕倒在地,但鼻子还有气。”
其实不是被单绳子被绷断了,是铭爷救的孟慈。
为防孟家大房去找齐逸伸冤,铭爷是带着死士守着孟家宅子,铭爷不放心孟慈,担心她会自尽,就在孟慈的屋顶上守着,听到动静后,进去割断被单绳索,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