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敢用这个来威胁我?”骆英笑了,吩咐马大:“把他的孙子抓来,要是他不把巫军所做的事儿全招了,就当着他的面,把他孙子给阉了!”
杨老爷听得是目眦欲裂,吼道:“不能啊鹰爷,不能……”
砰一声,马大是一脚踹翻杨老爷,冷笑道:“不能什么不能?我们是悍匪,世上还有悍匪不敢做的事儿?”
是对鹰爷道:“鹰爷放心着,我们定会把事儿办好。”
骆英点点头,带着人奔去城北杨家木炭作坊。
刚到杨家木炭作坊的街上,就遇见被兄弟们拦在作坊外的金知府跟劳通判一行人。
劳通判朝着骆英喊道:“可是鹰食帮的鹰爷?在下是北仓府的通判大人,听说杨家在城北挖了地道,可否让本官去地道瞧瞧虚实?!”
瞧瞧虚实?
秦老幺冒险报的信,老子的弟兄们因此死了两百多个,你还敢怀疑这事儿是假的?
骆英冷笑出声,指着劳通判道:“庞海,去把他押过来。”
“诶。”庞海立马过去,一把揪住劳通判,把他往骆英这边拖来,再一脚把他踹得跪下。
劳通判是觉得不对劲,赶忙道:“鹰爷,您这是啥意思?本官可没有追究你们进城的意思。”
骆英:“呵,追究又如何?你有本事把我们抓起来吗?”
劳通判忙道:“不敢不敢,鹰爷误会了,本官是想来帮忙的,毕竟戎人在城里挖地道的事儿属于大案,本官是管刑名的,理应过问这事儿。”
骆英坐在马上,深邃锋利的眼睛带着戏谑,盯着劳通判,少顷说道:“这事儿你不用过问了。”
劳通判有些不敢直视骆英锋利的眼神,却大着胆子问道:“为何?”
骆英笑道:“因为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
说着是抽出大刀,扔给庞海:“砍了这狗官!”
“饶命,饶命啊!”劳通判吓疯了,赶忙磕头求饶,又朝着金知府道:“大人,救救下官啊,下官可是朝廷命官,要是死了,大人难辞其咎!”
“咎你娘,临死还这么多废话!”庞海可没跟劳通判客气,接过大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直接把劳通判的脑袋给砍了。
咕噜咕噜,劳通判的脑袋滚落在地,不远处的田班头是吓得惊叫出声……悍匪,果然是悍匪,连朝廷命官都敢杀,还杀得这么轻巧。
庞海怒道:“你叫个屁,再叫把你也给砍了!”
田班头听到这话,是赶忙禁声,跪下磕头。
金知府也被吓得不轻,看着劳通判滚到一边的脑袋,脸色惨白,双腿直打哆嗦。
骆英嫌弃的啧一声:“要是戎人打来了,就你这样的能受得住北仓府?”
又招呼金知府:“跟上。”
言罢是策马去了木炭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