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童生竟然做出慈有辱斯文的事儿,简直是丢人!”
还有人威胁道:“赶紧住口,再敢喊下去给我们读书人丢人,我们就联名状告你,让知府大人夺了你的童生资格!”
这些人是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可吕柏就像是听不见般,只一个劲的喊着:“我是市井出身,我家是摊贩!”
那群富家子弟是气得不轻,见吕柏竟然敢对顾锦安投降,是立刻进了府衙,状告吕柏。
马班头把事情告诉知府大人后,古知府是皱眉道:“告吕柏在衙门口喧哗?有辱斯文,要本府夺了吕柏的童生资格?简直是不知所谓,给本府打出去,今可是个好日子,别来给本府找晦气。”
“是。”马班头应着,领命去了。
汤师爷在旁边问道:“大人,那个吕柏怎么处置?由着他在衙门口喊吗?可是有损衙门威仪的。”
古知府道:“江南文风极重,除了世家豪族以外,还要看文人脸色,那些文人狂士最爱这等与众不同的行径,再了,那个吕柏敢抛却脸面,履行赌约,也算是个大丈夫,会被文人称颂,本府网开一面,或许还能在江南得个美名。”
汤师爷知道古知府志在江南,闻言觉得很是有理,便点点头,道:“大人所言甚是,某定会把这事儿办得尽善尽美。”
既然古知府想要用吕柏的事情来给自己博个美名,那他就得再做点什么,给这个美名添点华彩。
古知府满意点头:“嗯,有劳汤师爷了。”
……
那群状告吕柏的富家子弟没能告成,反而被衙役们打出了衙门,之后还有一位姓汤的师爷出来指着他们骂道:“吕柏占的是衙门口,又不是你们的家门口,知府大人还没话,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张狂?”
又道:“知府大人了,吕柏虽然有错,可他愿赌服输,有胆量来这里履行赌约,比你们这些只会告私状的纨绔强。”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百姓是纷纷夸道:“知府大人不愧是咱们的父母官,瞧瞧这话,真真是到咱们的心坎里了。”
“知府大人是个好官啊。”
总之,夸起来就对了。
而远处的骡车里,程哥儿是看得惊呆了,问自家大哥:“大哥,你做了什么?不会是把吕柏的脑子给打坏了吧?”
一定不止打一顿那么简单,大哥肯定还做了些什么,不然以吕柏那棠死顽固,不可能在短短不到三刻钟的工夫里就改了秉性。
顾锦安看向程哥儿,微微一笑……
程哥儿打了个哆嗦,搓着手臂道:“大哥你别这么笑,很吓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顾锦安的笑容不减,回答着他的话:“确实是还做零别的?”
程哥儿经常跟在顾锦里的身后跑,是跟着顾锦里听了很多八卦,闻言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八卦的问道:“做了什么?”
快快,很好奇呀。
顾锦安没有立刻告诉程哥儿答案,而是趁机教导他:“你觉得,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在什么为难情况下会彻底的丢掉面子,脱胎换骨?给你三时间想,想出来了,晚上的课业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