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喊了好几遍,引来许多围观的路人,把偌大的街面都堵住了。
“童生老爷?可是那个刚考完试就跟顾锦安打赌谁能考上府案首,结果却考了个倒数第一的玉江县吕柏吕童生?”
那群富家子听罢更加笑得开心不已,对吕柏道:“吕柏,瞧瞧你多出名啊,这人尽皆知的程度都快赶上老顾家了!”
吕柏被他们嘲笑得差点想要一头撞死,是掉着眼泪想要逃跑,却被姚有钱拽住,道:“吕柏,你要是逃了,那你这辈子都是个懦夫!”
吕柏打不过姚有钱,可如今实在是太丢脸了,指着围住他的那群富家子弟,朝姚有钱吼道:“懦夫?就算不是懦夫,那也会被人嘲笑一辈子!”
姚有钱:“嘲笑就嘲笑,有什么大不聊,本来就是你赌输了。再了,只有无知愚蠢的人才会去嘲笑一个真心改过的人。”
“滚蛋!你得倒是轻松,出丑的又不是你!”吕柏是怒红了眼,像是一直发怒的野狗般,想要撕了姚有钱。
姚有钱看见吕柏的一副要生吃自己肉的模样,冷笑道:“;姓吕的,我过了,我管你只是不想你爷奶伤心,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姚有钱可以让你走,但你要记住,人无信而不立,你打赌输了,要是不履行诺言,不但会被人嘲笑一辈子,还会一辈子背上无信的名收声!”
“无信,你这辈子就完了!可你要是能抛下自傲,履行诺言,就算一时被人嘲笑,以后得到的也只会是美名。”
姚有钱完,松开拽着吕柏的手,等着他自己决定。
吕柏听罢,有些犹豫,可那群富家子又开始嘲笑他:“哟,这是被动了?那就赶紧喊啊,让我们看看戏,看完了还得去赴史先生的文会呢。”
又嚣张的问道:“知道史先生是谁不?那可是江淮有名的文人狂士,名声响亮得很。”
吕柏本来就爱面子,原本被姚有钱骂了之后,想要留下来的,可听见这话,是立刻拔腿就跑了。
“哈哈哈,跑了,吕柏这个懦夫跑了!”那群富家子跟其他看热闹的人见状,是大笑出声。
姚有钱见吕柏真的跑了,心里很是失望,没救了,吕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远处的一辆骡车内,程哥儿掀着车窗帘子,看着府衙大门,道:“大哥,你输了,那个吕柏跑了,他没有留下来履诺。”
昨晚他问大哥,吕柏那么爱面子,要是没有履行承诺去衙门口喊话咋办?
大哥,那就打个赌吧,就赌吕柏会不会去衙门口喊话。
大哥堵得是吕柏会来,因为有姚有钱,姚有钱是想要吕柏变好的,大哥信不过吕柏,却信得过姚有钱。
他堵了吕柏不会履诺,而只要他赢了,从今开始到大哥考完院试都没有晚课,那他晚上就能自己玩,或者跟着二姐做毒药。
顾锦安听罢,并不着急,而是透过车窗看着主大街,道:“急什么,刚到辰时呢,这一还早着。”
程哥儿闻言,皱眉看着自家大哥:“难道大哥觉得吕柏还会回来?”
顾锦安很是笃定的点点头,道:“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