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你个臭子,行,你厉害。”街上的人都被挑起了好奇心,只能往盛和楼赶去。
不多时,偌大的盛和楼已经人满为患。
府城的书先生们急忙赶去,花了五两银子买了柯郁李的秘闻。当他们听到秘闻后,是差点震惊得晕过去。
劲爆,太劲爆了,这消息一出来,整个江南,不,整个大楚必定轰动啊。
“柯兄谢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着重詹家叔侄,这对叔侄太不是东西了,特别是那个詹三老爷,都五十的人了还去睡姑娘,简直是下流!”
十几个书先生谢过柯郁李后,匆匆离开。
柯郁李很会做人,是把书的时辰又推迟了两刻钟,给了其余书先生赚钱的时间。
两刻钟后,盛和楼是一敲铜锣,柯郁李绘声绘色的起老顾家发生的最新秘闻。
柯郁李还多加了一些细节进去,把客人们听得那叫一个激动,仿佛趴在老顾家的墙根下亲眼看见一般。
盛和楼的客人们都听懵了,震惊的问他:“柯先生的可是真的?老顾家的顾蓉跟顾雅被两个在老顾家做客的外男给睡了?诶哟,这两个是啥人啊,咋这么大胆?”
柯郁李道:“自然是真的,我柯郁李什么时候过假话?要那对叔侄是何许人物,自然是贵人,出来能吓死你们。他们乃是江南金宁府的世家豪族,姓詹的,家里有个老姑奶奶做过妃子,詹大老爷如今还在京城做着官,可是真正的世家豪族,名门勋贵。”
“呸,什么名贵勋贵,分明就是两个下流胚子,去别人家做客还霸占别人家的姑娘,这是人干的事儿?”听书的客人们是气得不轻,大骂着詹家叔侄。
柯郁李道:“你们觉得詹家叔侄下流,可他们却不觉得。他们是狂士,觉得睡了别人家的姑娘那叫风流,是美名,可颂扬的。”
一名穿着墨蓝锦衣的客人怒道:“颂扬个屁,就这样的还颂扬?他们分明是犯了大楚刑律里的强占民女罪,应该被抓去衙门判刑!”
听书的客人里有热血青年,一听这话是拍案而起,指怒道:“这位仁兄得没错,詹家叔侄这是犯了刑律,咱们得去衙门告他们,替行道!”
这话一出,还真有几个胆大的,或者是有狂士梦,想要利用詹家叔侄一举扬名的书生撕掉衣服下摆,开始写状纸,要上衙门状告詹家叔侄。
那写的还是血书,一个个是气愤填膺啊。
柯郁李愣住了,他是不是得有点过了?不管了,反正詹家叔侄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名声臭了也是活该。
因此,柯郁李是抱拳对那几个书生道:“诸位后生高义,请受柯某一拜。不过詹家毕竟是世家豪族,势力颇大,后生们去击鼓喊冤,正个道便可,不必死咬着不放,一切由府衙做主。”
柯先生是不想他们热血过后被詹家报复。
那几个后生道:“柯先生放心,我们知道的,不会做得太激烈。”
不多时,那几个后生就写完状纸,端详一会儿,夸了写状纸之饶文采后,一起奔去府衙,有不少客人也跟着去看热闹。
……
古知府一直在等着张班头把顾老太抓来,可他没有等到顾老太,反而等到一群状告詹家叔侄的后生。
古知府头疼,今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所有事儿都凑到一起了?这,真不是有人在背后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