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渝:“没有。他如果真不喜欢你,就不会答应让我带你过来。”
鹿幼幼:“可是叔叔刚刚就那样很凶的看着我。”
小学生两个手指弯曲,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都吓死她了。
林惊渝:“有一种可能,他是在很凶的看着我,毕竟咱俩坐一块呢。”
啊。
然后小学生更痛苦了,“那不还是不满意吗?”
林惊渝:“……”
——
周陌梅和林越伯在屋里商量给鹿幼幼包多少红包合适。
按照宜城这边的风俗,女方正式上门,如果看得过眼的话,是要给对方准备红包的。
“就一万零一吧。吉利。”
林越伯说,“也懒得你往这边想是包四个六还是包四个八了。”
周陌梅在翻箱倒柜。
“可是家里好像没有一块钱。”
红票子够,零的没有。
一个很尴尬的现状。
而且她好不容易从柜子里找出来的压箱底的一块钱,都皱皱巴巴的。
一万零一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含义。
结果一万块钱是新的,就单独那一块皱皱巴巴,像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吹雨大。
要是人家姑娘看见了,多心的估计还以为他们在暗示什么东西。
不好不好。
“我有。”
林越伯把他厚厚的钱包拿来,递出一张崭新的一块钱。
周陌梅:“……”
周陌梅狐疑的眼神:“你早就准备好了?”
林越伯:“不是。”
周陌梅更怀疑了:“那你从哪搞的一块?”
林越伯摇头扭过:“不记得了。可能就随手买了东西然后找了零钱一直塞钱包里吧。”
周陌梅伸手:“你钱包给我看一眼。”
林越伯自己去护钱包:“有什么好看的。我钱不都打给你了吗?”
周陌梅直接给抢过来。
打开一看。
清一色的红票子。
“?”
林越伯有点心虚:“我要应酬吧,钱包里存点现金不是很正常?”
周陌梅:“哦。”
周陌梅把里面的钱全拿出来数了一下,不多不少一万块钱。
“……”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应酬。
周陌梅哼哼了两声,又给他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拿走了里面的一块钱,然后把钱包交到林越伯的手里,说道:“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气呢,结果准备地比我还充分。”
“行了,钱包拿好别掉了。”
“在外面该应酬应酬,该工作工作。但是有一点嗷,三餐一定准时吃。我不在不能照顾你,你自己上点心。”
“还有,少喝点酒。你实在要喝的话,就喝点贵的。”
“别苛待自己,家里的钱一直都够用的。”
现在家里花销最大的肯定就是林惊渝那一块了。别的倒没什么。
林惊渝不在,她一个人吃饭能花多少钱?
何论她还时不时地跑到宴饮香那么蹭吃的。
林越伯叹了口气,跟周陌梅谈论的话题落在她说的第一句。
“那我能怎么办?”
“我总不能一回来就跟林惊渝说,‘你必须跟那姑娘分手,要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儿子’这种话吧?”
周陌梅偷笑:“你就装吧你。”
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