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明白了,我马上派人去查找,谢谢兄长指点……。”马汉山真的要谢谢吕文宽,这个“送礼”的主意真的超赞。
“呵呵,谢什么呀,我们是兄弟。你去找吧,我会找适当的时机,给范帅透露这件事的,总不能你在那边忙活,却没人领情嘛。”吕文宽笑说。
“真的不知道怎样谢兄长了,要不,我亲兄长一口吧。”马汉山玩笑说。
“滚蛋……。”吕文宽笑骂。
……
马汉山真的滚蛋了,他带着他的人,还有一个门外弟子盖世保滚蛋了,一行六人,乘船沿沔水南下。
沔水比之溏河大得多,江面宽阔,风光无限。
不过,马汉山并不急着赶路,有意让船家缓行,一路赏景而下,直到次日下昼才进入大颂最长最大的水系大江。
大江,比之沔水当然是大得多的。
马汉山发现,这个时空的大江与前世所认识的长江几乎是一样的,只是这个时空的大江,要比他前世那时候的长江要美丽得多,最起码,水要清澈得多。
进入了大江水系,马上便到达大颂江南重镇鄂州。
进了城,马汉山马上发现,这个鄂州并非前世所认识的那个鄂州市,而是前世那个时空鄂北省的省会城市。
鄂州本来并没有现在这么多人口和繁华,在大颂没有被东胡入侵前,鄂州的规模应该在大颂排到五六名之后的州。但东胡入侵,大颂都城南迁后,这里便成了颂朝守住西北门户抗击胡军的重要基地。
鄂州沟通南北联接东西,位置相当重要。鄂州居民超过十万户,是一个仅次于临安建康的大城市,比很多府城还要多人。
陆放翁有诗云:“市邑雄富,列肆繁错,城外南市亦数里,虽钱塘、建康不能过,隐然一大都会也。”描写的就是鄂州的繁华,可惜,马汉山这个在潶社会当卧底的条子并不知道这首诗。
“不错…不错…嗯,这个地方应该可以卖不少醉仙酒。”马汉山看到城中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由得甚是开心。
对他来说,市面越繁华他越高兴,因为越繁华,代表他的酒卖的越多,灯卖的越多,其他东西卖的越多。
“少爷,这儿虽然繁华,但比起临安还是差些的。”沈花这几天心情好,所以偶然会搭嘴和马汉山聊天。
“哼,这有得比吗?临安是都城,这里只是荆湖北路的一个州,连府都不是。”沈花瞪眼回击道。
“这么大的一座城,居然是一个州,而襄樊那么小的一座城,却是府,真是狗屁不通。”马汉山一向对大颂的皇帝和官员有看法,所以啥都可以骂上两句。
“如果这个朝廷不是那么昏庸,也不至于被胡人割去半壁江山了。”沈花因为哥哥沈浪的事,对这个朝廷也是怨恨甚深的,所以,她也常常附和马汉山骂官。
“啊…你居然妄议朝政辱骂皇上…我要告发你……。”盖世保指着沈花说。
“滚蛋,不然我揍你。”沈花对马汉山竟然收这个小纨绔为门外弟子,她是十分的不理解的,反正她对盖世保没一丝好感。
“你…你…大佬,你看看…这个丫头在凶我……。”盖世保有些怕沈花,但他有马汉山做后台,所以马上告状了。
“我觉得她应该揍你,谁让你嘴欠,我告诉你,你既然要跟我,那思想和行动,都必须和我及科学门保持一致。花花比你小,你要把她当妹妹看待,不仅自己不能欺负她,还不能让别人欺负她。”马汉山对这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门外弟子,从来都不假词色,绝不会因为他是盖仁聪的儿子就特别对待。
“大佬…你…你偏心……。”盖世保“身负使命”,见马汉山并不特别对自己好,马上就换了脸色,居然撒娇……。
“小盖子,去找落脚的地方吧,你打听一下,要最好而且离黄鹤楼不远的地客栈。”马汉山准备去逛逛这儿的古迹啥的,然后就继续乘船东去。
“哈哈,我太知道了…大佬,你不知道吧,我就是鄂州人,这回我算是回家了…不过,大佬,你要看黄鹤楼却是没了,倒了……。”盖仁聪十分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