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哪里是收买了,他用的跟对付喻曼纱一样的办法对付的菊剑,早就把菊剑给拿下了。
菊剑跟她这种情况还不太一样,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开始迷晕,几次之后自然就顺从了,久而久之养成奴性了,自然就对小童子马首是瞻了。
春风五度功不是说说的,可以说沙笛在下一盘大棋,他竟然在窥探整个缥缈峰的门主之位。
一旦杀了雪逐君,再有喻曼纱在旁边庇护他,那他不就是缥缈宗的皇帝了吗?
可能世人都想不到,这个丑陋的小童子,竟然在惦记将整个世之第一隐门缥缈宗收入囊中,他要做缥缈宗的掌门。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跟喻曼纱说。
“这样啊。”喻曼纱还真信了小童子的话。
“师娘,你放心,这种毒只是让人功力散尽,但绝不会杀他,这样我们不也就安全了吗?届时我们把师傅控制起来,我们还能长久在一起,又不至于杀死师傅,岂不是一举两得?”小童子继续蛊惑道。
“这样倒也行。”喻曼纱思忖半晌道。
“不过师娘,还差最后一步,就是这次突发事件终归来的太快了点,说起来都怪夜无寒那小子,若不是他我们自可细水长流,等师傅的毒发作,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提前行动了,所以还差最后一味药,今天我已经安排把最后一味药给师傅服下了,但是师娘还要配合我做一件事情。”小童子又道。
“什么事情?”喻曼纱疑惑道。
“就是师傅虽然服用了最后一味药,但因为时间未到,师傅又功力深厚,他的毒很难发作,我们需要刺激他一下,这个毒怕怒,只要师傅暴怒,我敢肯定他的毒就会提前发作,因为气血逆转,会激发这个药物。”
“童儿,你就说什么事吧。”
“是这样的师娘,我们需要在此上演一场暧昧的好戏,最好发生些什么,然后引师傅来观看,只要他看到,我想他的毒必然会发作。”小童子抛出了重磅炸弹。
“啊这……”喻曼纱一脸的难为情,和小童子做什么被师兄看到,她还真有些做不来,但是她敢肯定,她的师兄肯定会暴怒,因为她觉得师兄还是爱自己的。
见喻曼纱犹豫,沙笛知道还要再烧一把火,因此他赶忙道:“师娘,难道你想死在他手上吗?只要我们控制住师傅,届时整个缥缈峰就全由师娘掌管了,你想把师傅怎么办,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谁又敢说什么?”
“师娘,别再犹豫了,以我推测,师傅的伤应该也快好的差不多了,再犹豫就来不及了,届时我们二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小童子再次劝道。
“好,童儿,就依你说的办,可是……”
喻曼纱忽然想起件事来,“万一那个姓夜的小子来寻仇怎么办?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师娘,你想多了,那小子被师傅重伤,何况他也被炸了,能活着就不错,还来找我们报仇,现在他说不定都已经死在哪个旮旯里了,尸体都烂了也说不定。”小童子一副不屑的口气道。
其实无怪乎他这样想,换个人恐怕也会这样想,当时夜无寒被雪逐君打的身上骨头都不知断了多少根,也被炸弹殃及,怎么可能还活着?
只是他们哪里能想到,夜无寒身上有灵雪丹呀。
“师娘,只要我们控制住师傅,哪怕夜无寒那小子没死,我们也能找到他,届时修真功法的事还不是由师娘做主?师娘你说是不是?”小童子又蛊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