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很快,看完了这篇《华尔街日报》的头版头条。
它报道的内容,主要是在昨日彭博社举办的一场活动上。
全球最大对冲基金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谈到了他在亚洲的长期访问和工作历史,以及他在1984年首次访问华夏的经历。
达利欧在被问及投资计划时表示:
“华夏市场是世界市场不可忽视的一部分,不仅因为它提供的巨大机遇,而且更因为如果你不参与其中,你会失去激情。
因此,我们的目标是在经济和投资方面都做到这一点。”
文章说,这并不是达利欧第一次发声表达对华夏市场的青睐。
达利欧在今年7月下旬,将华夏市场的波动描述为“仅仅是小幅摇摆”。
通篇基本都是在阐述达利欧,以及其他金融巨头对此的看法。
简单总结就是,这些金融巨头都很看好华夏市场。
但同时,他们也在批评华夏市场的封闭。
看完了以后,亚伯轻轻摇了摇头。
他对华夏的感情,可以说非常复杂。
首先他灵魂的主体,就是一个华夏青年。
这个灵魂的成长与教育,全都在那个红色国度度过。
偏偏在最壮年的时候,出现了穿越这件事。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德克萨斯的迪克西。
一个华尔街的资本家了。
金钱与资本,已使他堕落。
和他刚开始不同,刚开始时他是很想回去那边发展的。
只是后来,理性告诉他这很不现实。
再后来,他来了华尔街。
财务自由的他,体会过有钱人的快乐之后。
就再也没想回去了。
渐渐的,除了一些深入灵魂的习惯、习性。
他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华夏人。
毕竟不管是长相,还是所处的立场,都不可能让他再站那边。
粗俗点的来讲,就是他屁股坐的位置变了。
自然而然的,屁股朝的方向,也不同了。
但....
今天这篇偶然看到的报道,提醒了他一件事。
那就是接下来,巨龙将要腾飞了。
这样想着,他摸过来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打了个电话,打给大卫。
电话很快被接通,大卫的声音响起:“喂?”
亚伯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大卫,你在华夏那边,有什么人脉吗?
或者说认识那边的人?总之就是类似的意思。”
听到他直接突兀的话,大卫那边有很明显的一个停顿。
然后他说:“额,你是看到了今天《华尔街日报》的头条嘛?
听我说,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市场。
但它其实不适合我们,它是个金融管制的国家。
在没放开管制之前,我们在里面根本就没办法呼吸。
达利欧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吹嘘它,大概率也只是想哄骗它放开这种管制。
但这很难,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也可能根本办不到。”
大卫·梅隆的话有理有据。
亚伯自己其实也清楚。
进入90年代以后。
欧美世界的金融寡头们,一直都想那个国度放开金融管制。
因为只有放开了管制,他们这些鲨鱼才能够进去猎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