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歌大怒:“你就是这样对我言听计从的!?”
张永夜不好再装聋作哑了,无奈道:“这不是言听计从的问题,而是三天前原本就说好,由我和师兄师姐们前往昭煌城,代替师尊找回江山社稷鼎,眼看等会儿马上启程,师尊却临时变卦改口,这怎么行?”
骆长歌着实是被逆徒气到了,冰冷道:“为什么不行,我是天宗宗主,天宗所有事都要听我的,我允许你们前往昭煌城了你们才可以去,我不允许你们就不准去。”
张永夜一个头两个大,好言相劝:“正因为师尊是宗主,所以才要一言九鼎,不能朝令夕改,否则有损师尊的威严,让下面那些长老弟子怎么看待师尊?”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伸进长裙中,毫无阻碍揉动美人师尊滑嫩的肚子,既是为她缓解天葵之痛,又是想把她强硬的态度给揉软下来。
骆长歌根本不吃他这套,语气依然冰冷道:“我就是喜欢变卦,就是喜欢朝令夕改,你现在直接回答我,愿不愿意听我的命令?”
“……不听。”
“你!”
“滚开,不要再碰我!”
骆长歌使劲扭动翻滚,决不肯再让逆徒跟自己亲热接触。
张永夜爱极了她,将美人师尊紧紧搂抱在怀中,不让她挣脱出去,嘴唇亲吻她漂亮的后颈,安抚道:“有话好好说,师尊不要生气,我有我自己的苦衷,我必须前往昭煌城。”
他的苦衷就是前往昭煌城找死,恢复仙帝修为,只有这样才能帮骆长歌解决所有危险,倘若真听骆长歌的话留在天宗,恐怕直至天宗的山门被别人打烂了,他也恢复不了仙帝修为。
然而,这一苦衷他无法告诉骆长歌,冥冥中的仙帝预感禁止他向任何人透露仙帝转世的身份。
“师尊全是为了我,才沦落成这样,如果当初没有救我的话,师尊早就结束天葵期恢复全盛状态,国师之位也能轻易保住,但师尊终究是受到我连累了。”张永夜情真意切道。
“我对此很内疚,绝不想做一个只会拖师尊后腿的人,倘若我对师尊的爱帮不到师尊一星半点,只会对师尊造成伤害与妨碍,我宁愿淡化出师尊的视野,永生永世再也不见师尊一面!”
骆长歌沉默,被逆徒的情话哄的骨头都酥了,自然再也扭动挣扎不起来。
她对张永夜深有了解,别看他为了跟自己亲热百般无耻,什么脸面都不要,实际上在外人面前,他的自尊心和骄傲比谁都强烈。
若非如此,他当初就不会为了成为自己亲传弟子,而把性命豁出去,也不会孤身一人勇闯魔窟,将自身安危抛诸脑后,救下所有被魔修抓走的天宗弟子。
……
见美人师尊被自己打动,张永夜一鼓作气趁热打铁道:“所以,我一定要为师尊做点什么,我不要做一个只会站在师尊身后的男人。”
“我要站到师尊前面,成为师尊的避风港,为师尊抗下所有风霜雨雪!”
说完,他更加动情亲吻骆长歌白皙漂亮的后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