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偷天顿时就怒了!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未来的师父!
“怎地?就算你是妖皇,难道就能尽识三界的人事物,无有遗漏,天高海阔,就不兴有你熊皇眼力不到的地界,所谓神医,妙手回春,起死回生,能人所不能,我家公子尚未施救,你便预设了不信任的立场,怎不是有眼不识真神?”不偷天一张猴脸都红了。
那感觉,简直比他自己受了侮辱还要愤怒。
妖皇,妖皇又怎地?
难道能比得上仙人?
不识抬举的东西,不管是熊王还是熊皇,骨子里还不是眼睛跟瞎一样的货色么!
熊皇满眼狐疑的看着不偷天,他不善于表情处理是一回事,但他仍是妖皇,此世顶尖的修行者,以他多年的阅历见识,如何看不得不偷天现在的激动和拥护乃是发自内心,丝毫不存花假。
就像就像小时候的自己,有人在自己面前侮辱了自己最最崇拜的妖君,愤而出言反驳
不,这猴脸人的情绪还要激烈,当真就好像是神邸被亵渎了一般!
难道这小年轻,真的有两把刷子?
“你可说的是真话?”熊皇转头,眼睛凝重的看着风樱
风印苦笑一声,摇头道:“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听到下山后还要给你去找郎中还要跟着你回来,太麻烦了!如此大费周章,费时费力,我有要事待办,实在没有时间这般虚耗,索性破例一回,助你一次1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熊皇眯着眼睛。
“”
风印无语的说道:“凭什么?凭你儿子需要救治啊?若非我亦有要事,耽搁不得,何必自曝身份,只需跟着你满世界的溜达一会,自然无事!我敢提出,自有把握。难不成在你的地盘,说大话哄骗你,还能落到好处?我不怕被你当场一巴掌拍死,不是更加不用干其他事了吗?”
熊皇一脸顿悟:“对啊对啊,那可是我的地盘。”
风印与不偷天一脸无语。
“你真的是神医?郎中?”熊皇再次确认道:“你可不要骗我啊,我跟你说,你要是不能医,我可就惨了。”
“”
不偷天与风印都是一脸的不解。
这四界山地界,合该你熊皇独大,你还能惨什么?
“你们不知道”
熊皇一脸惆怅:“我这已经是第三次下山找郎中了前几次找的郎中,没本事对症下药,开得都是一堆的固本培元的药物哎。”
听着这哀怨的口气,风印都替他感觉惆怅了。
不过面对这种根基有缺的症状,真心没什么有效办法;估计就算是孔高寒来到,也就只能开一堆固本培元的药物,另外,也就佐以针灸和高深灵力修为辅助而已。
至于其他的,真就没有更多。
而这样做,或者说世间流传的寻常滋补之法,治不得这种先天之疾。
母胎虚弱,先天不足,不管是哪个世界,都很难调理到正常水准的。
说句最到家的话:除了风印这种超出常理的神仙手段之外,举世之间,无人能治!
“再没办法,就得被我老婆骂死的”
熊皇仰天惆怅:“都快不能做熊了”
风印:“咳咳,人力有时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道理我懂,可问题是我被骂,被骂得太惨了”
熊皇眼睛都红了:“这一次,我刚下山就把你请回去,若然你再不行,你死了也就死了,可我老婆肯定以为我随便找个人糊弄他,岂能跟我善罢甘休”
风印:“”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你死了也就死了’?
“难不成之前上山的郎中都死了?”风印问道。
“那怎么可能。”
熊皇憨憨的道:“他们又没有对我做什么坏事,都出尽力气治疗了,只是没能力治好而已,怎么会死?只要不曾在我山中狩猎子民,本座便无理由杀人啊1
“嗯陛下言外之意,已经许多年都没有杀过人了?”风印都愣了。
居然有这么良善的妖族?
“你不要胡说啊!平白污了本皇的战绩1
熊皇继续憨憨的道:“举凡是恶意来猎杀,被我见到便是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一个能逃出生天的1
硕大的熊眼眨了眨,大是自豪的道:“这么多年以来,葬身在我四界山妖族手里的人类,没有百万也有八十万了,只多不少。”
这
风印登时感到牙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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