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沛叹了一口气，说道：
“头七十年，确实起到了一些作用，这些古武宗门联合起来，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力量，让一些大财阀也忌惮不已，确实为北方古武势力带来了不少发展机会，但是，近三十年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切都变味了。”
姬凡闻言，忽然说道：
“这三十年来，蒙城武会的会长不会一直是段家的人吧。”
蒋沛露出一道惊讶之色。
“你怎么知道？”
姬凡摊了摊手，露出了无奈之色。
“我要是说，段家是京都汪家扶持起来的傀儡，你信吗？”
听到姬凡此话，蒋沛神色一滞，当即说道：
“不可能。”
看到蒋沛的反应，姬凡无语，蒋沛的反应，其实就是北方古武势力的一个缩影，他们以为自己抱团就能取暖，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直想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但是，他们的思维，本质上还是守旧。
那些大财阀，大势力，也许会在短时间内被他们的报团取暖给拦住脚步，但是，他们会一直变通，就比如这蒙城武会，它就像一个堡垒，既然无法从外部攻破，那就从内部下手。
只要能控制住会长，那蒙城武会非但失去了一开始的初衷，反而更方便那些大财阀，大势力控制他们。
显然，京都汪家就是这么做的。
此时，蒋沛看着姬凡的表情，然后愣住了，良久之后，她一脸震惊说道：
“难道，段家的背后真的是京都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