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心事?”因为周森在凝香馆养伤,白玉岚在他房间待的时间多了许多,两人也随之一步确定了关系。
白玉岚自然也在改变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以适应新的关系和身份。
“玉岚,你说咱俩成亲之后, 你该怎么称呼我呢?”周森扭头过来,询问道。
白玉岚不由的脸颊一红,周森这思维一下子跳的太快了吧,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个呢。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白玉岚伸手捋了一下眉前鬓发,微笑着反问道。
“达令,不行, 太肉麻了, 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老爷,也不行,我才多大年纪,叫老了,不要,少爷,感觉像浪荡公子,跟我气质不符,不好,阿森,像仆人……”
白玉岚听着周森自言自语,显然是在认真的想这个问题,不禁扶额了一下。
“叫爷吧, 也挺好的!”
周森刚一出口,额头上就让白玉岚狠狠的来了一下:“你是把我当做是那种女人了吗?还‘爷’,你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那你说叫什么, 总不能家里都没个称呼吧?”周森吃痛,伸手揉了一下额头道。
“你年纪比我小, 就叫小森吧。”白玉岚想了一下说道。
“我哪儿小了?”
“少学那些浪荡公子的浮言浪语。”白玉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她是做什么的,岂能听不懂周森话里的意思?
周森看她生气的模样,不由的心中一荡,忍不住伸手过去,搭在那翘臀之上。
“娘子……”
“还官人呢,我走了,你早点儿歇着吧。”白玉岚不动声色的直接起身道。
“别呀,再聊会儿,漫漫长夜……”手感太好了,才一小会儿呢,不过瘾呀。
这妖精……
……
白玉岚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了,躺在床上的周森叹了一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生活呀,就是任重而道远呀。
看了一下时间,周森微微起身,拧开床头柜子上的收音机, 将声音调到一个只有屋内才能听见的程度。
然后,他再把频率调到他记忆的那个频率, 自从住进了凝香馆,得了收音机后,每晚他都会这么做。
但是,他再也没有听到那个寓言故事了。
直觉告诉他,那个寓言故事跟他跟安东尼老爹都有关系,但是什么关系,他说不上来。
他现在这样,阿尔曼又该用什么方法约见呢?
周森也在猜测,他不是专业的特工,思维肯定会有一定的局限,毕竟,特工的许多联络方式都太匪夷所思,正常人是更本想不到的。
所以,一定常规的,正常人能做到,并且想到的,否则就是对牛弹琴。
他想起了自己在马迭尔宾馆给苏俄总领事馆打电话的那个时间,当时他是用手电照了一下手表,那个电话几乎是掐着秒表打的……
八点十四分,如果把这个时间做另一个解读,那就可以理解为81.4兆赫兹……
阿尔曼会用这种方式跟自己取得联系吗?
周森不知道,但值得一试,反正没有的话,也没什么后果。
周森缓缓的转动调频按钮,将收音的频率调到那个数字的附近,再转动微调旋转按钮。
沙沙……
都是沙沙的声音,转了一圈有一圈,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也许是时间不对,周森自己都快放弃了,准备明天再试一试,就在这时候,手微微的一抖。
一个声音传入了耳朵。
这是一个男子在播送圣母的一则故事,故事的内容周森自然是耳熟能详的,毕竟他在一个俄罗斯东正教徒家生活了十多年了,要说信仰未必,但对东正教的一些情况和教义还是了解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信仰东正教的安东尼老爹,并不强迫他跟着一起去参加一些教内的集会和仪式。
他猜测是因为他是个中国人吧,但很可能又有另外一种可能,只不过,现在想问也问不了了。
他不知道故事是不是循环播放,毕竟要把圣母一生的故事都讲完,那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
周森也不可能听完整个故事。
东正教是把天主跟圣母并列的,东正教的教堂既供奉天主,也供奉圣母,这跟基督堂是不一样的。
冰城就有这样的东正教堂,而且还不少,但是只供奉圣母的只有一座,那就是圣母守护堂。
(以上是查资料,并分析判断所得,若有错误,请批评指正,作者对外国宗教都不太熟悉,只能依据网络资料而来,本书只是以现实中城市为蓝本,虚构的背景,与现实毫无关系,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