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又觉不对,令牌能调动将士是一回事,调动了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是否会阳奉阴违,上行下不效,有待商榷!
想到这里,李思源当即松了一口气,刚黑下去的脸,顿时红润有光泽,笼罩在头上阴翳的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默然,李思源将手摸往腰间,当场取出一块令牌,而后随手丢给了他,并道,“呐!这是军牌,见此军牌者,可调动一万士兵,如有不尊号令者,斩立决!”
凌云将令牌紧紧握在手中,如获珍宝,刹那间嘴角微微上扬,眉开眼笑道,“下官,多谢大人。”
李思源板着脸,“无需多礼,这本是你应得的,至于下面的事,本官就不参与了。”
刚说完,目光移至场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场下的黄再兴,其是何用意,显而易见。
李思源一离开,凌云仿佛没有了束缚,将令牌捏在手上,整个人酸爽无比,特别是看向黄再兴,那意味深长的一笑,更深,更诡秘…
凌云轻咳两声,朗声道,“诸位,本官知道你们看我不爽,其实本官看你们也不爽,可奈何,本官是官,你们是兵,更何况本官有令牌在手,你们哪怕是心有不服,却又不得不服从本官的号令。”
“当然,本官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挑战本官的机会…”
“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黄再兴仰头道,“你这是何意?”
“肃静!”
凌云摆了摆手。
“本官给你们在场诸位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谁能击败本官身后这两人,你们尽管回到李大人帐下,本官绝不追究,你们可敢?”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为了镇住场面,凌云用尽全力,奋力一吼。
“你们可敢?”
这话回荡在场下将士们耳边,迟迟不散。
场下将士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眼里皆是犹豫。
最后,目光全部集中在黄再兴身上,于是他向前三步,冷着脸问道,“大人,您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眼见黄再兴上钩,凌云在心里偷笑,紧接着郑重其事道,“自然是真,不过本官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赢了,要走要留,取决于你们,但如果输了,必须乖乖听命于我。倘若输了不敢认,胆敢对本官的号令阳奉阴违,就莫要怪本官,执军牌按大乾军律诛杀尔等。“
“你们可敢答应?”
“如果不敢,权当本官在嬉戏,毕竟在场的诸位,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称之为男人。”
凌云生怕黄再兴退却,于是一句接一句激怒场下将士们,就是为了让他迫于压力,不得不站出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