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如果一个股票确有价值,总体市场形势又合适,那么在其回落之后你总是能够把它拾掇回来,哪怕它的跌幅达到20点。
然而,在该股票上我从没有被迫采取任何这类应对手段。
在我操作股票的过程中,从不忽视基本的交易原则。
或许你会纳闷,为什么我要一再重复这一点,或者总是喋喋不休我从不和行情纸带争辩、从不对市场发脾气云云。
你可能认为,那些精明人士不仅在自己本行生意中挣得了千百万美元,而且在华尔街的操作中经常取得成功,他们理当智慧过人,在操这个行当时不再动情绪。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好,那你该吃惊了,在我们最成功的市场人士中间,某些人多么经常地因为市场没有按照他们想象的方式来演变而气急败坏,表现得像一个性情暴躁的泼妇。
他们似乎把这种情况理解成对他们个人的蔑视,于是首先失去对情绪的控制,进而失去自己的钱财。”
德州自由港的财务状况良好,但被严重低估,对利弗莫尔的处理(treatment医治)反应良好。在操作结束时,经过一年多的操纵,价格已从19美元升至74美元。
1927年4月,两人都放弃了剩余的利益。
《纽约时报》称价格上涨是“纽约证券交易所最有趣的投机问题”。
其他报纸称之为“市场奇观”。
1927年2月,德克萨斯自由港突然开始支付股息,这种操纵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第一次宣布的股息是2美元,很快就提高到每年4美元,每个季度支付1美元。
在4月12日星期二《纽约时报》将集合资产池作为杰西·利弗莫尔的作品公之于众之前,它几乎是一个秘密。
利弗莫尔个人因此获利400万美元。
利弗莫尔和布利斯从来没有公开谈论过他们赚了多少钱,也没有谈论过整个行动。
但毫无疑问,他们得到了股息支付的恢复,这可能使他们的利润增加了一倍。
这400万美元的利润对利弗莫尔来说是个好消息,在过去的18个月里,利弗莫尔一直表现不佳,亏损不断。
这次成功让利弗莫尔如释重负,他非常满意地读了4月12日的《纽约时报》,决定是时候再去度一次假了。
而现在,他和他的股票才刚刚注意到这只股票。
令他没想到的是,远在大西洋城的一位年轻人,竟然也同样注意到这只股票。
俩人一合计,彼此交换看法,发现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合作就从这只股票开始。
黎耀阳将手头的钱,和兄弟几个的钱,包括一部分活动资金,加一块凑了300万刀交给杰西利弗莫尔,由他全权操作自由港这只股票。
如果一切顺利,这笔钱翻上两翻问题不大。
至于信托基金的问题,等这次合作之后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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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尔街出来,黎耀阳去了趟哥大,找他的小媳妇儿聊聊婚事。
两人暂定明年夏天在大西洋城举办婚礼,同时,黎耀阳也准备在曼哈顿购置一幢豪宅作为二人的新房。
虽然他们未来会长期定居于大西洋城,但纽约也是黎耀阳事业版图的重中之重。
且曼哈顿寸土寸金,退一万步说,哪怕他以后失败了,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顿有一套房子,也足以让后人蒙阴。
买房买的是地脚,其次才是建筑风格、装饰设计等外在因素。
现在曼哈顿最贵的地脚在哪?肯定不是后世人们熟悉的上东区。
但考虑到未来,把纽约的婚房放到上东区绝对是明智的打算。
上东区之所以被富豪们所关注,中央公园绝对是首要因素。
南起59街,北抵110街,东西两侧被著名的第五大道和中央公园西大道所围合,中央公园名副其实地坐落在纽约曼哈顿岛的中央。
340公顷的宏大面积使她与自由女神、帝国大厦等同为纽约乃至丑国的象征。
关于纽约中央公园,在房地产开发界流传着一个个美丽动听的故事。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中央公园的出现?
又是什么原因使得邻近公园的房地产成为纽约城市型高尚社区的代名词?
事实上,在中央公园酝酿出现的19世纪50年代,纽约等丑国的大城市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城市化。
大量人口涌入城市,经济优先的发展理念,不断被压缩的公园绿化等公共开敞空间,使得19世纪初确定的城市格局的弊端暴露无遗。
包括传染病流行在内的城市问题凸现使得满足市民对新鲜空气、阳光以及公共活动空间的要求成为地方zf的当务之急。
1851年纽约州议会通过的公园法正是这种状况的集中体现。
在曼哈顿岛东侧沿河建设公园的方案流产后,1853年中央公园的位置及规模大致确定。
1858年中央公园设计竞赛公开举行,olmsted与vaux的方案在35个应征方案中脱颖而出,成为中央公园的实施方案。
olmsted本人也被任命为公园建设的工程负责人,只不过当时的中央公园用地及其周围地区尚远在纽约市的郊外。
高低不平的土地、裸露的岩石、散布的低收入者的棚户足以让任何一个房地产商望而却步。
中央公园建设的意义可以从多个方面讲述:比如她是全丑第一个面向所有百姓开放的公共公园;
再比如,在其规划建设中,诞生了一个新的学科——景观建筑学。
但对于房地产开发而言,大概可以从两个不同侧面来看待她的意义。
中央公园的建成大大地刺激了周边地区的房地产开发热潮。
昔日的荒郊蛮野和低收入者的棚户被规整的林荫大道、茂密的树林、开阔的草坪和大片的水面所取代。
在享受大都会文明的同时,邻近虽经人工的精雕细刻仍不乏自然情趣的大片绿地,逃离喧嚣的闹市对纽约旧臣新贵们的诱惑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