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没毛病,正常人不会将一切的暴力和矛盾都归罪于酒身上,什么工作不顺、家庭不和、收成不好、老婆回娘家孩子不上学,甚至能包括母猪不下崽儿,这些问题都能归结到酒身上。
“但他们似乎不害怕冲突。”
“呵呵,那你得看跟他们冲突的都是什么人,基本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禁酒这么长时间了,你看他们跟嘿帮产生过冲突吗?”
黎耀阳被问住了,好像确实没有,靠,难怪对这帮人没印象,合着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别他们放在心上,真正在投入这项运动的是禁酒专员,比如文森特。”
“说的没错。”
这时,塞西尔的秘书过来叫他们,旁边的会面结束了。
“你们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塞西尔整理好文件堆在一边,笑着问。
“lee的酒吧昨晚被查了,被带走一个兄弟,我帮他处理这事儿来着。”亨得利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回事?都没跟我说?”塞西尔有些不高兴,这种事应该跟他说。
“准确的说是今天凌晨的事,我估计找你,你也得联系亨得利,而且时间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好吧,是谁带走的?”
“文森特!”亨得利说。
“他?有日子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还以为他被调走了。”
“呵呵,怎么可能呢,他至死都是费城人。”亨得利不无调侃的说。
“谁被带走了?”
“小二,本来洛尼也要被带走,但被我拦下来了。”
“嗯~借着你们的华人身份说事儿,这个文森特。”塞西尔再次表露不满,黎耀阳来之前他可是上上下下都打过招呼了,在他看来,这就属于文森特不给自己面子。
“我找了卡莉,希望能迂回攻略文森特,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亨德利说。
“卡莉?谁啊?”
“你不知道?就是基督妇女会费城分会的负责人,文森特的姐姐。”
“哦哦,是她啊,想起来了,听说很喜欢表演的一个女人。”
“没错,爱慕虚荣。”
塞西尔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听说那女人离了三次婚。”
“嗯?怎么了?”亨得利没明白。
“我觉得她克男人!”
噗!!!
亨得利差点把咽下去的咖啡都吐出来,满脸惊恐的说:
“你可别吓我啊?”
“我吓你干什么?出去打听打听,估计都知道。”
黎耀阳听乐了,合着卡莉还是黑寡妇?
不对,至少人家前夫没死。
这想法刚升起来,塞西尔来了句:
“对了,忘了说,每次离婚后不久,卡莉的前夫都离奇死亡了!”
噗!!!!
别说亨得利,黎耀阳都蒙圈了,真是黑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