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看着场上的情况，却是眉心微动。
“不对......”
帝释天听到这一声，偏头看她。
“怎么了？”
夜曦玥扬了扬下巴，低声道：
“我倒是觉得，萧明胤这一场，未必能轻松获胜。”
帝释天眼中浮现几分兴味：“哦？何以见得？”
“眼神。”
夜曦玥的视线从宋一涵的脸上扫过，
“那个宋一涵的眼神，有些不对。他看似紧张，但其实——”
其实，他那双眼眸深处，始终波澜不惊，淡定冷静。
这和他脸上表现出的羞涩与紧张，实在是不太相符，看着总是会让人生出一种诡异感。
也就是说，他在面对萧明胤的时候，心中并无紧绷与畏惧，可他偏偏还要做出这般模样。
这又是何必？
帝释天唇角微勾。
“还有吗？”
“还有......他尚未发挥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夜曦玥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坚定。
刚才那第一招，看似是萧明胤占尽上风，可她总觉得，那不过是宋一涵在故意试探。
他应该还有底牌。
帝释天忽而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赞叹笑道：
“曦儿眼力果然厉害。“
夜曦玥心中一跳，抬眸与他对视：“你的意思是......”
帝释天本身的真正境界，是高于她的。
她如今只是灵师巅峰，无法看出宋一涵的实力，但他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