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只有你能疼惜我吗?”
趁着他忙着哄孩子,颜娧讨好地偎在长臂上,感谢小崽子踹得及时的同时,也偏着头撒娇着。
一声疼惜,令承昀冷毅的薄唇再也抿不住严肃,不自主地脑补了各种样式的疼惜,几乎快绷不住那要笑不笑的弧线。
看着他显然已经气消的神情,仍不愿对她假以辞色,颜娧再落下一吻在他布了些许胡茬的脸庞也不见效果,只得扯了扯云袖努着唇瓣说道:“你的岁数大我了不少呢!生气会变老长皱纹的。”
“有妳这样安慰人的吗?”承昀真是恨不得将眼前人再拉进船舱里,遂了她好好疼惜一番的说辞,不知道男人最忌讳什么吗?
比她大几岁又怎么样?他的表现比别人差吗?
不对!这事儿哪能拿来攀比!
“我不会啊...要不...”颜娧眨了眨甜美的眸光,故意揪得他一阵心痒难耐,一本正经地请求,“要不...夫君教教我?”
从没受过她这般蓄意挑逗的男人,哪经得起她这般故意撩拨,要不是顾忌着怀里的小崽子,他哪儿耐得住被撩得心湖荡漾的冲动,恨不得立即将她拥入怀中恶狠狠地教上一教。
承昀难耐地吞咽着越发乾涸的喉际,别过脸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那失踪的清润淡然,“日后再教。”
“那就是不生气了?”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的颜娧,眨巴眨巴的睁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逗弄孩子,“絔儿作证啊,你爹不生气了啊!”
得了母亲的善意,承絔欢欣鼓舞地跃动着手脚,惹得承昀又是无奈一笑,被她这么一闹都忘记方才讨论何事了啊!
逗儿子逗得正欢快的颜娧,正想接过孩子继续玩,却被男人一个偏身回绝了,她只能不悦地扁扁嘴。
“絔儿越发沉了,不可——”一见承昀又想接着念叨,她连忙喊停。
“停停停——,我知道,半年就半年。”
产后宫体损伤严重的她,为了良好复原,除了夫妻之事被严令禁止,还被告诫不得搬动重物,只能在床榻上哺喂孩子,这也是为何其余时间孩子多在承昀臂弯里的原因,一旦被发现抱起孩子走动,眼前男人至少能足足念叨了半个时辰...
她再也不想再听到了!
“乖,早点嫁与我,什么业力都算我头上可好?”一手儿子,一手娇妻,承昀直觉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幸福的事儿了。
颜娧抿了抿唇瓣,知道这回躲不过而缓缓抬眼凝望着眼前男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年纪轻轻,打过的仗比我开的铺子还要多得多,但是如若真有大动干戈之日,以战止战毕竟劳民伤财,希望你慎之再慎。”
雍尧两国的子嗣不稀罕皇位,楚越两国可是在血路里淌出来的帝位,真要走到合的那日,两国新帝登基不久怎可能轻易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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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随玉家里的丧仪办得差不多了,这次居然不是被青春撞了腰,而是中了暑气……大暑果真不同凡响....(其实是家里冷气刚好坏了,在家里的中暑的感觉…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