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咖
闫茵:……
这男人填词的功力堪比说书人?
她答应了什么都?
“你...你...离我远点!”闫茵直觉不能再跟他多说什么了,这能与说书人比肩的能力,再说下去指不定连洞房花烛也在今日一并办了!
清歌一连三个好,唇际掩不住的欢喜道,“我立刻去找你师兄们求亲。”
闫茵:……
她决定不说话了。
然而,那男人雀跃离去的背影,似乎在说明已无济于事了啊!
他都不嫌弃她是个弄蛊人,她又怎会嫌弃他是个驯兽人呢?
不知不觉间,闫茵的唇际也勾勒了抹兴味浅笑。
……
北雍?协阳城
四周无窗而暗不见天日的空间里,因潮湿不透风而充满腐臭味,姜谖扶着发疼的额际,在这陌生的气味里逐渐苏醒,靠着门边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缓缓适应黑暗。
稍稍挪动便察觉触及了温暖身躯,凭着微弱烛光看清了身旁之人,正是这些年逐渐长开了的丹汝,在旁还有同样昏迷不醒的泽平。
吓得不轻的姜谖,连忙确认其余孩子是否也被抓来,察觉仅有丹汝与泽平后,心里刚放下的忧心又猛然涌上心头。
她从不相信世上有什么碰巧之事,现下喜的是没有牵连其他的孩子,忧的是究竟何人知晓她与两个孩子的牵系?
自从受了颜娧那孩子的善意来到归武山,她已有许久不曾有过,焦急得在心中不停翻腾,仔细地观察孩子们并没有任何外伤,至今仍昏迷不醒多半被药了。
回到北雍迄今,她全然不敢有过多太过出彩的行为,宁愿孩子们能借着伴读多做学习,淳平伯府在北雍也不是那般无能的存在,如若孩子太过出彩难免会引来太多注意。
为此,她连雍城都不敢踏入,最多单独带着绣品来到协阳城西市寄售,期望多存些束修,为孩子日后正式入学做打算。
这些年,天知道她一向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即便孩子病得快死了,从未多给这对双生子多余的关爱与注意,为什么会只单单绑了他们母子三人?
姜谖知晓,必须冷静,再心惊也忍下拥抱两个孩子的冲动,不停思忖,北雍还能有谁清楚他们的身份?
今日也如同往常单独进城,完成寄售后便前往东市的糕点铺子,买了些几个孩子喜欢的小食,最后的记忆是在柴薪铺子订了下个月的柴火,似乎踏出门槛之后的记忆全都没了。
试图厘清目前的形势,使得刚缓下来的头疼又开始隐隐作痛,姜谖咬着银牙忍着不断发疼的头颅,极为吃力地起身往烛火移动。
不管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这些年孩子们跟着她已吃足了苦头,不管怎样都得振作,不能再让两个孩子出什么事儿。
无力的颓靠在厚重的石门之上,看着烛火随风摇曳的方向,确认此处正是出口所在,因而奋力地捶打着石门,以虚弱的声音不停呼喊着。
“救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