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消食怎可能睡得下?”抓着进犯的长指,颜娧嘟着菱唇不情愿了。
辛苦吃下饭菜可不是为了能睡觉,良心到哪儿去了?半点消息也不给她?
方才那小二的神色,自然她也有看清,然而能在织云岛藏深了,也不会轻易漏了马脚,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还得观望呢!
“妳也都看到了,还不把握时间歇息?当心真累着了。”他也没打算要瞒着什么事儿,只想着她能好好睡上一觉罢了。
“至少跟我说说,究竟看见了什么?否则哪能睡得下?”颜娧不依不挠了。
一声悠悠叹息地取出令牌,折合后透着花窗微光映在榻几,缩小了好几倍的佛正寺,颜娧又仔细的端详了几回,还是没看出点什么。
承昀直言不讳地说道:“相家令牌应是一把钥匙。”
她偏头一愣不可思议的菱唇微颤,引来男人没半点客气的浅尝一口。
“都是妳勾引的我。”
颜娧:……
男人一副身受其害的模样,气得她不禁想狠狠打他一顿,不过实在累得不想动弹也就作了罢,没好气且不情愿地问道:“有什么用处?”
“用处尚且还不清楚,不过应当与佛正寺脱不了干系。”他笑得像偷着腥的猫儿,愉悦指着光透的亮点应答道,“虚影最亮点直指佛正寺正雕像屋脊,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探查。”
颜娧:.....
她不是瞎了?竟然无法区分他口中的最亮点?
有什么亮点?不就是光线透过白玉产生的细微光点?
哪来的最亮点她自然没好意思问出口,也该是有他存在的意义,否则又怎能勘破淳平伯府的私隐带回那些玉玺?
“一间寺庙能藏起什么?”颜娧偎在男人怀中,接过白玉又前后端看了一番,实在无法懂得这群古人究竟为何要在这些东西上作妖?
难道不怕一个碎碎平安什么都没了?
“今早那艘船都能藏起我们沉入水下,这么大一间寺庙能藏起什么,我也好奇。”他笑得一脸玩味,也十分期待能够解迷的那日。
“那个小二你有什么打算?”她可没忘记小二见着两块玉牌的惊讶反应。
殊不知究竟是对相家令牌讶异,亦是对白轩玉吃惊?
毕竟小二在这岛上也算生活多年,无论如何见到岛主令牌都不应该露出那样诡异神色,如此说来该是对白轩玉的?
顺着她的背脊,他细声保证道:“相汯哪那么容易放过妳?等相家姑娘回家的温情过了,自然又会来此处寻妳解决岛上事宜。”
“说得你将相家拿捏清楚了似的。”她没好气的推搡了他一把。
“拿捏着能帮上他们的人,等着人送上门来解答,也没什么不好。”他又是那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