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会对此地全然没有半点心思,说什么她也不信!
何况说道那本破天谕,辅国梁王会不晓得?
如若靖王本该老死于归武山也有所载,想必定是极为好奇,究竟何人搅动了晓夷大泽这番风云?
“这话说得实际,好还得更好!把刚刚讲的全擦掉,留点努力空间。”
此时,闫茵讶然不已递交新衣物,吶吶说道:“听说你狼狈来府,还真挺狼狈的吶!”
委屈地接过衣物,清欢心塞说道:“怎么说也是替我家小妹受的过,没半点夸赞还损我?”
“光是你拿那位花名在外的梁王世子对比我家师妹婿这点,我怎么都得再说你一声瞎!”闫茵半点听不得有人诋毁她家师妹夫妻俩。
清欢:......
夸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老爱同他杠?
“行了!师姊,今日兄长可帮了我一个大忙,指不定厉煊现下正头大的到处去信,询问遇上的究竟是谁?这个结果挺好的。”
颜娧不得不说暂时都不想恢复脸面了,歪打整得厉煊正着不是挺好?
“我说阿娧,妳这话里有话的习惯能不能改改?”清欢再驽钝也听懂了言下之意,这不摆明如厉煊在一日,就得顶着这面貌一日?
“我家兄长自是聪明伶俐。”颜娧毫不吝啬夸赞,女眷们纷纷掩藏笑意。
瞧着自家姑娘唇际那抹连她都算计的浅笑,立秋不由得摇头问道:“妳这是又打着什么算盘?”
“将错就错。”偏头打量着端着甜品缓步而来的春分,颜娧唇际浅笑扬得更加灿烂了些,收回视线重新审视立秋说道,“想着怎么叫姑姑不再躲躲藏藏,也叫东越朝堂上下震上一震。”
几人先愣了愣,立秋旋即懂得她家姑娘打得什么算盘,苦笑问道:“需要我带着少爷巡察店铺?”
颜娧丝毫不犹豫地点颔首,淡定说道:“原先想着不放店铺匾额,这两日可以请莫叔悠着来,能挂不能挂全挂上。”
“姑娘当真?门主那儿如何交待?”立秋可没忘自个身份。
“交待?不就在我这?”颜娧咯咯笑了。
爹娘天高皇帝远的山门里养伤待愈,还能管得上东越如何翻腾?
更何况还得负起北雍内外安定,着火的大后方她如何大刀阔斧地将东越这潭身不见底的幽泉给搅混?
“寄乐山跟谁挂的勾,哪容得了那些人来说?姑姑安心帮我吸引厉煊注意力便是。”颜娧眼角眉梢全是可人笑意,丝毫不见令人厌恶的算计。
“妳那双要人命的眼珠子一旦转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倒霉......”清欢可没忘南楚大军如何倒的楣。
“姑且当作兄长夸赞啊!还得劳烦兄长顶着这张脸面,多多在晓夷城里晃悠几圈呢!”她自顾自安排着,全然没把清欢那心塞放在心上。
“我怎觉得这餐吃得特别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