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敢问出口,仅能咽下肚。
“我们别理她们!”裴谚认真巡了颜姒一回,蹙起剑眉问道,“怎么会从簪月阁掉下来?”
“凭栏断掉了。”颜姒无奈苦笑。
感觉又是失败的英雄救美,这个王铭烨脑子理想的都想营造一场华丽救美,偏偏时常事与愿违。
这是她第二次高处落下了,次次有人救,回回不是他。
究竟脑子有什么问题?
她不是没收过世家子弟的酸诗弄墨,不能正常些?
若不是有人相救,她香消玉殒了吶!
“又断?”裴谚嘴角抽了抽,这是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上回国恩寺让他伤了手脚好太快了?
王家的金创药全让他加了少量清肤散,烂了好些日子才恢复,恢复没几天又开始搞么蛾子?
“这个又字挺刺耳。”颜姒听得头疼。
裴谚讪讪笑着,瞧了一室长辈似乎都在等他们离开,觑了眼祖母,见她不着痕迹轻颔,赶忙拉着颜姒便想往外头走。
“走了走了!不理她们了。”
“能行?”颜姒不安心地被拉着跑,只得回首福身。
“行!祖母在呢!”再不走才真被鞭笞了!
待两人离去,颜娧扁了扁嘴望向主位,撇头哼了声。
“瞧瞧!出去一趟翅膀硬了!”黎莹纤手指摘着。
“是吶!想当初那个乖乖的小丫头,出去一趟便不知道回来了,白疼了!白疼了!”颜笙也跟着风凉说着。
“也不看看我探了多少消息回来,光会说我贪玩,容易吗我?”颜娧指着心坎扁嘴道,“心偏成这样,疼啊!”
“谁让我们好好照顾伯府的?这会儿来说偏心?”黎莹招招手,颜娧不情愿靠了过来偎在脚边,轻抚着背脊问道,“还疼不?”
她的消息都是第一时间传回来,知晓她受了伤,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颜娧在枕在手臂上看着两人,甜腻说道:“有人疼就不疼。”
“谁敢不疼妳来着?”颜笙跟着落坐在小几上戳着她额际,不悦道:“谁不清楚妳怕挨骂带着挡箭牌来?也不想想,谁舍得真骂了?不气气妳能行?”
说是这么说,下回她还是会带着挡箭牌!
她偏头问着颜笙:“立秋仍没有消息?”
心里最挂记的还是去了东越的立秋。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颜笙直白说道,“立秋是我最好的探子,如果连她都失手,东越我劝妳也甭去了。”
“想她了。”她眸光里尽是怅然若失。
来到这个异世与她朝夕相处最久的便是立秋,一别数月了啊!
“立秋会没事的!”颜笙也跟着抚着她背脊,心里也尽是罣碍。
东越近年回来的消息的确少得可怜,立冬在东越可好?
若非这次颜娧招黑本事了得,谁能知晓沈寂数百年的神国想来死灰复燃?
“那本破天谕让我找到定撕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