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虎妞一愣。
随后低下头仔细打量着孙凯。
身上多毛，身后还有着尾巴，猴子的特征十分明显。
朱立虽然是属相【猪】，也有着某种‘猪’的血脉，但是却并没有猪耳朵猪鼻子之类的特征。
而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孙凯的年岁和自己相差不大。
“所以这家伙便是你们实验的产品？”虎妞抬起脚，随后一脚重击直接踹在对方胸口。
眼中的煞气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孙凯一口血便已经吐了出来, 眼中满是仇恨的看着虎妞。
“洗脑手段挺不错的啊！”虎妞可丝毫没有念对方当年同是实验品的旧情：“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眼睛刺瞎！”
“才不是！”朱立此时已经渐渐放弃抵抗了，只是气呼呼喊道：“当年那件事之后，我们就停止了实验，善待他们，努力补偿他们，向他们谢罪。”
“小凯知道过去的一切, 也原谅了我们, 仇恨是可以解开的！”
“仇恨是可以解开的！”朱立再次重复的说道。
“还是个大度的人啊。”王尔雅没有去看朱立, 而是看着孙凯。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大度的。”
“你见过你的父母么？”
“我没见过，我只看过我妈留下的照片，我爸甚至连照片都没有。”
“你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替他们原谅？”王尔雅蹲着，好似十分好奇的问道。
“我十分好奇！”王尔雅说完，直接手一划，那异常锋利的爪子便将孙凯的胸膛划开。
捏着对方那颗还在跳动的心，王尔雅不屑一顾的将其丢在了一边，内力运转将手上的血甩开，仿佛害怕脏了手。
“小凯！”朱立瞬间红了眼，他吼叫着向着王尔雅冲来。
只是立马便被人造人们联手摁住。
“来, 当着他的尸体，你再说一次，仇恨是可以解开的！”虎妞一脚将孙凯的尸体踢到了朱立的面前，快意的向朱立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这样说，都让我感觉到恶心。”
“痛没落在你自己身上，就好似一个前辈高人一般，讲仇解恨。”
“落到自己身上后，就我无法原谅你。”
“这小子跟着你，吃好喝好，忘了本，认贼作父，该杀！”
虎妞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她饶别人，谁来饶她。
她从来不想当所谓的好人，弱肉强食，能着上，弱者下。
有仇，我拳头大就报仇，你别求饶。
有恨，你拳头大，你杀了我，我认。
朱立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想要挣脱几個人造人的束缚。
可惜的是这并不现实。
他耳边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虎妞的话语了。
甚至感觉到难以呼吸。
当年的实验, 虎妞的母亲在虎妞的父亲掩护下逃了出去。
却有着更多的人没能逃掉。
孙凯的父母便是其中之一。
因为实验室被人突击，其中的一些内幕被揭露，这引起了动物园内部的一些人员反对。
实验便被停止了，朱立便是反对人员之一。
他当初照顾孙凯的父母，看着对方怯懦却又隐藏着仇恨的目光，便下定决心要善待孙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