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听就都怕了,我怎么说他们便怎么做,没有半点怀疑。
再后来我觉得既然这药这么灵……那不如妥善利用,那些小老百姓再怎么信我,他们自己家的营生也没有比我老家那边好太多,这一贯钱一贯钱的始终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所以我便买通了酒楼里的伙计……让他找机会帮我把药化在酒里,端给县里或者周围庄子上有钱的大户人家,回头我卖十两银子的解药,分他一两……”
袁牧看了看一旁的衙差:“你将那酒楼和伙计的名字记牢,回头一并处置。”
衙差抱拳称是,孙书成这功夫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想自己有没有把别人拖下水,这样做合适不合适,毕竟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那份善心去顾及别人。
“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自上而下,逆天而行,这都是另外的那个神棍教你的?”慕流云问。
“对对对,都他教的,我就是照着他教我的话来说的!”孙书成连忙回答。
“你是他的傀儡么?他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慕流云狐疑地看了看他,“瞧你这岁数也不算小了,我估么着,就算是你爹吩咐你点什么事儿,你都未必能做到如此乖顺吧!”
孙书成讪讪地扯了扯嘴角:“回这位大人,小人也是生计所困,没有法子啊!
那人说了,他之前在外面都是这般说的,若是我换了一套说法,免不得要有被人戳穿的危险,只有我们所有人都是同一套说辞,这样才会更可信,就算遇到了什么远嫁的,走亲戚的,也不用担心出什么纰漏。”
“你们所有人?你们一共多少人?”袁牧眉头一皱。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人跟我说过,他也教过别的人,所以我才必须要跟他们的说法一样,不然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大家就要一起玩儿完。
具体他都教过哪些人,有几个,他没有告诉过我,也不让我问,说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那些人跟我肯定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用担心。”
慕流云提出了另外的一个疑问:“你十文钱从他手里买,一转手至少能捞回来一贯钱,这么稳赚不亏的买卖,他何必要交给你,自己赚不好么?”
“大人您说的是啊!”孙书成连忙点头,”我一开始也问过他,我说你明明自己可以赚的更多,为什么要教别人?他说他赚够了,宁可这样卖药给我们赚小钱,懒得出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