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自己坐骑被人烤着吃了,心里面肯定不痛快。
“我也觉得是,刚来云泥学院,就搅得风风雨雨,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有学生嘀咕了一声。
不少学生也都纷纷相视了一眼,李七夜才来没多久,似乎已经招惹出了很多事情了。
“说不定,会招来天谴。”有一位去过万兽山的学生低嘀地说道:“李七夜在万兽山的时候,那是坑死了几十万的人,那里尸骨如山,血流成河,这只怕会天谴下来。”
“这有可能。”关于李七夜在万兽山坑死大都尉他们的事情,有不少学生也都听说过。
“现在他又与灾星在一起,那就更不是什么好兆头了,万一真的是苍天诅咒下来,说不定与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倒大霉,都会遭殃。”一时之间,不少学生都纷纷议论。
见到这么学生都支持这样的看法,张长宇他们不由为之一喜。
“姓李的,听到没有。”张长宇沉声地说道:“为了云泥学院着想,这里容你不得!”
“是吗?”李七夜懒洋洋地看了张长宇一眼,说道:“就凭你吗?难道忘记了教训了吗?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竟然还如此不识相,看来,你是活腻了,今天你能活着离开这里,那都是一种奇迹了。”
李七夜这话,顿时就是揭了张长宇的伤疤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李七夜哪壶都不提,便提这壶,这顿时让张长宇双目喷出了怒火,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李七夜提起哪此奇耻大辱的事情,这能让张长宇能忍受吗??“姓李的,今日,你不给一个交待,你与这个灾星,休得善终。”张长宇厉喝道:“我们云泥学院,绝对不是容得你撒野的地方。”
“是吗?云泥学院撒野又怎么样?”李七夜懒洋洋一笑,随着,说道:“难道就凭你们,能阻止得了我吗?”
“这位同学,口气也太大了一点。”就这个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说道:“此话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也太邈视我们云泥学院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天而降,站在了不远处。
这个一出现,顿时让人感觉到一股逼人的英气,整个人给人一种气势如虹的感觉。
这是一个云泥学院的学生,他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英姿过人,犹如刚从战场下来的少年将军,有着一股长虹贯日的气势。
虽然此时这个少年没有手提银枪,也没有骑着白马,但,一看到他,就让人能想象得到他骑着白马,提着银枪的英姿,似乎看到他冲入敌营之中,十荡十诀,气势冲天。
“飞马银枪——”看到这个青年从天而降,不少学生叫了一声,特别是一些女学生,更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被他的英姿所迷倒。
“是张师兄来了。”看到这个青年,就算是不少男学生也都神态一肃。
飞马银枪,张云之,云泥五杰之一,甚至有人把他与李相权称之为金杵王朝双杰。
因为飞马银枪张云之他的父亲乃是金杵王朝的太宰,地位与冷眸电剑李相权的父亲不相上下。
一个是百官之首,一个是百将之首,可以说,飞马银枪张云之和冷眸电剑李相权他们的父亲是把持着金杵王朝的大权。
不过,说来也妙,这不仅仅是说,他们两个人的父亲乃是金杵王朝的巨头,他们也是云泥学院最杰出的学生,彼此不分上下。
最妙的是,出身于将帅世家的冷眸电剑李相权,生得文雅,犹如饱读诗书的学子。
而飞马银枪张云之则是相反,飞马银枪张云之,不论是谁看了,都以为他是少年将军,都以为他是出身于将帅世家。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却偏偏相反,完全是调换了角色一样。
而且,张家可不仅仅会做官那么简单,在金杵王朝还没有掌执佛陀圣地的大权之时,他们家族就不知道辅佐过多少王朝了。
可以说,张家不仅是修士世家,更是治国治学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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