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玉越说越气,刚要转身,却是被水寒舟巧劲儿一扯,竟是直接倒在了他大腿上,一双美人眼一眨一眨地看着水寒舟,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心里这样紧张我,我真是开怀。”
“谁——”
姜宝玉还想否认,水寒舟却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小时候每次见你,你虽嘴上说着中意我,要招我为婿,但我知道你从未走心,不过嘴上说说,过个嘴瘾而已,这便是你的性情。后来我感觉你对我的心意有些不一样了,却也没到死心塌地。
今日再见,竟是又有不同了,我可真是开心。
早知如此,就该多出去几次,再久一点不见你。”
“你敢!”
姜宝玉立时坐了起来,很认真地说道:“你若再敢撇下我一个人不告而别,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就回家招婿,找个听我话,又好拿捏的小白脸去,我姜宝玉说到做到!”
‘不敢,不敢了。就算你不这样说,我也是不敢了。“
水寒舟说着,忽然双手扯住姜宝玉手腕,一向冷肃的眸子这会儿柔情似水。
“便是这几次分离,也已经叫我好生难受了。你对我的情谊日渐浓烈,我又何尝不是呢?在外头每当遇到难事儿,一时解不开时,想起你,我便——”
“你便不难受了?”姜宝玉眼睛睁得老大,八卦的本性又暴露了。
水寒舟却冲着她摇头。
“更难受了,总想与你在一处,哪怕是不说话干坐着,也是好的,不然身边总觉得空落落的。”
姜宝玉听了,心里便十分甜,甩开水寒舟的手别过身去,脸上一阵绯红。
“谁说要与你在一处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国丧期间,你想什么呢?”
水寒舟无奈地揉了揉眉,似也有些可惜,淡淡道:“对,国丧期间,是不能想这些。”
他说着,还又把马奶酒给收起来了。
“国丧期间,最好也不要饮酒,毕竟,饮酒乱性。”
他这话一出,姜宝玉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道:“你快走吧,明儿我还有大事儿要做!少在这儿乱我的心思了。”
水寒舟听着欢喜,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是,是你的大事,也是我的大事。”
“你的大事?”
姜宝玉皱眉看过去,心道自己在朝廷上扬名立威,怎么就成了他水寒舟的大事了?
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谁知水寒舟得意一笑,道:“你可记得之前你说还有一心愿未了,了了之后便会考虑终身大事?”
姜宝玉这阵子刚接手了太后殿的事,虽然看起来做得井井有条,游刃有余,实际上还是付出了很多心力的,倒是让她一时把寻找姜宝珠的事儿给放下了,这会儿听到水寒舟之言,她两只眼睛都亮了。
“难道你这番去赵国,寻到我阿姐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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