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总觉得他是在夸张而已,如今亲眼见了,哀家才明白皇帝的意思。”
姜宝玉眼珠在眶里提溜转。
心道一定有陷阱。
想当年她老子跟渣皇在明月楼吃了个饭,千万两白银就被拿去修广陵渠了。
如今这水漓歌来找她,该不会是一个意思吧。
要不怎么说他俩是夫妻呢?
“娘娘过奖了,我们姜家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之家,怎可与先皇相提并论?”
“哀家听说,永福伯曾与先皇合开明月楼?”
姜宝玉本想转移话题,不想水漓歌却直入正题了。
永福伯与渣皇合开明月楼一事,她也是回来这几日,偶尔看了明月楼的账本才知道的。
而且自从永福伯捐银修建广陵渠之后,便收回了渣皇手中所有的明月楼股份。
如今这明月楼所有的盈利,都是他们姜家的了。
这会儿摸不准水漓歌的意思,所以姜宝玉说起话来都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水漓歌瞧见她这副模样,立时扯唇道:“瞧把你吓得,哀家不是强盗,又不是穷疯了,犯不着来你姜家抢钱!”
姜宝玉一听这话便就放下心来,登时还摸起了胸口舒起了气。
她动作太过明显,看的水漓歌又好笑又好气。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加掩饰的小女娘,怪不得水寒舟喜欢她,连她也喜欢。
“娘娘您早说呀,刚可是吓了臣一大跳,要知道上回捐银修建广陵渠,我们姜家可是好几年才缓过劲儿来。如今要再有什么孟津渡、扬子渠要修,那可是要了我们姜家的命了。”
“什么话?若朝廷真有需要,你们姜家要袖手旁观不成?”水漓歌皱眉。
“那肯定不成,朝廷若有需要,我姜家砸锅卖铁也要鼎力支持的。”
姜宝玉说着,忽然又紧张地问道:“娘娘,朝廷不会真有需要吧。”
“没有!”
水漓歌有些生气了。
“哀家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再不济还有我水家挡在前头,轮不到你姜家!”
可她一偏头看姜宝玉,又看见她在拂胸口,便更生气了。
好在她一瞪眼,姜宝玉就识趣的放下了小手手,哈巴狗一样凑上来说道:“娘娘您继续说。”
“哀家说?哀家有点不想说了。”
姜宝玉于是“哎”了一声,默默退了回去,垂首站着去了。
她心里还好生庆幸。
不说好,不说好啊。
除非我自己个儿愿意给,不然从我手里抢钱,那比抢我命还难受呢。
看的水漓歌气得肝儿疼,这回换她拍胸口了。
偏生她天生反骨,姜宝玉不想叫她说,她便要说。
于是她勾唇轻笑,一边往邀月阁下面走,一边道:“看来姜掌衣是与哀家待乏了,不愿意与哀家继续待了,也罢,那便回去吧。不过可惜了,哀家原本想邀请你去宫里做哀家的凤仪女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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