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叫他早知道了崔宝玉对姜宝玉的心思。
也正因如此,每每从姜宝玉口中听到崔宝玉的名字,他心里就总有块疙瘩,拿不准自己能否打败人家青梅竹马的关系。
但随着他与姜宝玉相处越来越久,他对姜宝玉的心意也越来越确信,内心里的这种纠结就慢慢淡化了下来。
于是这会儿崔宝玉拿话呛他,他也只是端起酒爵,轻啄了一口,云淡风轻地笑道:“六年未见,崔兄还是这么喜欢自作多情。”
崔宝玉最看不惯水寒舟这般什么都不当回事儿的模样,当即将酒爵放在桌上,警告地看向水寒舟道:“我爹与我说,昨夜他已向皇帝为我与姜二请婚,你若识相,就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你比我更清楚,她与你不合适,她在我身边,才会过得更好!”
“她好不好你还不配判断,她自己心里有数。”
水寒舟也有些不乐意了。
有个积极的老爹了不起啊?
我姐夫比你爹还积极呢,有用么?
要真有用的话,明年这个时候我说不定都当爹了!
谁知崔宝玉却忽然邪笑一声,有些事情,他昨晚没有直接告诉姜宝玉,但是现在他想先叫水寒舟知道。
于是他又靠近了水寒舟一些,从牙缝里蹦着字道:“宝珠姐没死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不然又怎么会派人去压下这个消息呢?”
水寒舟眉心微皱,看向崔宝玉的眼神里都带着些冷厉。
不想崔宝玉权当没看见,依旧继续刺激他道:“所以,你们水家在宝珠姐失踪一事上,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呢?是凶手,还是帮凶?”
瞧见水寒舟一直没有反应,崔宝玉决定再加一把火,于是他一脸邪笑,道:“你觉得如果姜二知道这件事后,她还会搭理你么?”
不想水寒舟却一把扯住了崔宝玉的衣领子,用力的拧着,很快就叫崔宝玉快要喘不过气,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所以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崔宝玉这会儿让自己喘过气来都费劲,又怎么能回答水寒舟的问题。
况且他真的很生气,在沙场历练六年了,本以为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没想到依旧如六年前,亦或是帝后大婚时那般,被水寒舟一招制住。
也不知道这水家人到底是什么八字,似乎专门克他们崔家人。
亏得鱼梦龙和秦子澜来这边找崔宝玉,正好瞧见此景,上来拉架。
“国宴之上,成何体统?侍御史大人身为国舅,三思啊!”
秦子澜一通说教,鱼梦龙在一旁拉偏架,水寒舟总算保持了几分清醒,在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这边时,放过了崔宝玉。
但他也不忘放狠话道:“你最好是什么也没说,不然她若是因此受到什么伤害,我绝不会放过你!”
水寒舟说完,就径直朝着姜宝玉走去,大庭广众之下,额,至少是在崔宝玉、鱼梦龙和秦子澜的注视下,硬生生拉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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