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只有姜宝珠一个人受伤害的结果达成了。
所以,在姜宝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和谁达成了交易?
谁又欺骗了谁?
这一切都太过混乱了,搅得姜宝玉头疼,而不同的结果会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她又怎能在此刻就想好该怎样面对真相?
苏蝶儿似乎是看出了姜宝玉的心思,随即含笑劝道:“看来姜掌衣还没有想好呢。既然如此,那本官还是奉劝姜掌衣,尽早收手吧。”
她说着,忽然拉起了姜宝玉的手,双手握住,深情款款地说道:“你知道我和娘娘都很喜欢你的吧?我们是真的担心你,才会劝你收手的,毕竟背后之人,便是娘娘也得罪不起的。”
“所以大人是想告诉臣,家姐病故一事,当真与皇后有关?”
姜宝玉直接挑明了试探。
苏蝶儿却一脸慌张,忙得摆手道:“本官可没有说过,你不要瞎想啊。”
她说完,又随便嘱咐了姜宝玉几句,便匆忙地走了。
姜宝玉却一直盯着苏蝶儿跑走的背影,轻轻勾起了唇角。
这宫里的人哪,真是没一个单纯的。
回到御用尚服局时,已是酉时三刻,再有一刻钟就要点卯了,到那时,宫门也会关闭。
“老大,可等到你了。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你去了何处,真是叫我俩好等!”
鱼梦龙和秦子澜的出现,才叫姜宝玉忽然想起了半月前几人的约定。
“崔宝玉已经回来了么?”
“半个时辰前已经到了城郊了,”秦子澜上前来解释,“这会儿正在城外休整。”
“快别耽搁工夫了,再不出去,别说是宫门,就连城门都要关了!”
鱼梦龙说着就要拉着姜宝玉往外走。
姜宝玉只得匆匆进去与郑司衣告了个假。
“你最近忙着给皇帝和百官做礼帽,着实辛苦了。
虽然明日是明珠长公主大婚,宫里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我们司衣司更是已经把人当牲口使了,但你还是要在这个时候告假,那能怎么办呢?你多大脸面啊,得给你准假啊。”
郑司衣发了好一阵牢骚,拿出通行令牌就往桌上一扔,那样子就好像在说,“小样,我看你敢拿!”
可姜宝玉是必定要去给崔宝玉接风的,只得无视郑司衣瞪得如铜铃般大的眼睛,悄默默摸来通行宫牌,在郑司衣立马就要发飙的时候,撒腿就跑。
“下官明早定会按时回来,绝不会耽搁司内事务的!”
姜宝玉流出司衣司,匆匆收拾了一番,连宫装也来不及换,就出来与鱼梦龙等人一道出宫去了。
亏得崔宝玉得军队是在北边休整,皇宫也是离北门最近,姜宝玉三人出了宫门便乘车长驱,一路向北,堪堪赶在了城门关闭那一刻,掏出了鱼梦龙的羽林卫令牌,才得以顺利出城。
谁知道城门好出,崔宝玉的大军营帐却密不透风,便是鱼梦龙的羽林卫令牌都不好使。
“你小子怎么办事的?难道你没提前给崔宝玉说咱们要来给他接风?”姜宝玉双手抱怀,一脸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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