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姜宝玉弱弱地举了个,一边想要起身一边声道:“我家大人找不到我,该是很着急的,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着,她悄默默地转身欲走,却被皇帝给叫住了。
“姑娘你别走,你给朕评评理,他是不是在胡搅蛮缠?
德妃也是朕的女人,朕在皇后身子不方便时,去照拂一下其他嫔妃,这有错吗?怎么就成了天大的错了?
就一直不见朕,还不理政事,把朕的后宫都撒不管了,这像话吗?”
姜宝玉整个石化了。
求求你把我当成透明人吧,渣皇!
我特么要你不对,我以后还有活路吗?
但我也不能昧着良心瞎话啊。
再水漓歌素来深明大义,之前才会有贤妃之名。
这样的人,才不会只是因为皇帝临幸了其他嫔妃,使其有孕这种事,就明面上耍女人的脾气,连凤印都不拿了,一定是皇帝做了更过分的事,才会这样。
姜宝玉才不要趟这滩浑水。
“这——奴婢——”姜宝玉想着要怎样回答皇帝的话,膝盖便已经坐好了要跪下话的准备。
“这没你的事了。”
水寒舟不想姜宝玉再跪,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声音冷淡地道:“我叫暗竹送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暗竹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站到了姜宝玉的身边,了句“请”。
姜宝玉一开始还有点愣。
怎么感觉水寒舟比皇帝更像皇帝呢?
上次在别院的葡萄酒窖门前,她虽然看见皇帝好像很怕水寒舟去找皇后告状的样子,但她当时以为皇帝是爱老婆,才会爱屋及乌,宠溺水寒舟。
可后来事实证明,皇帝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渣男,才不会因为喜欢水漓歌,就对水寒舟爱屋及乌。
如今看来,皇帝分明还有点怕水寒舟来的。
见姜宝玉迟疑不动,水寒舟忽然神色缓和,声音温柔地补了一句道:“乖,听话。”
姜宝玉这会儿嘴都张开合不拢了,这是水寒舟能出来的话?
可她也知道现在是走为上策,忙的就跟在暗竹后面,头也不回地撇下眼巴巴望着她的皇帝走了。
“哎?朕还没发话呢,谁让你走的?你给朕回来!”
“大家有什么不满,直接冲着臣来便是,何必要为难一个宫女呢?”
水寒舟着,把方才放在烤架上的肉取了下来,用刀切成片,分了一些在他方才与葡萄酒一并取来的餐具上,递到了皇帝的面前,肉上还带着血丝,分明没有烤熟。
皇帝看着就有些作呕,顿时也没兴致吃了,触着眉头道:“臭子,你给老子适可而止,不告回京就够人参你一本了,如今还为了一个女人,私自烤朕的鹿肉,要是给人知道了,就是你亲老子出面也保不住你。”
“所以大家这是要开始清算水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