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不是李司衣喽。
姜宝玉还有点失落，可她很快想到一件事，不禁猛一抬头看向了水寒舟。
“假消息？所以他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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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假消息的？”
说完，她还自言自语道：“可是不应该啊，如果真是卖假消息的，那她为什么没有拿我的银子呢？这不合逻辑啊。”
姜宝玉一番自语后，忽然意识到水寒舟还在身边呢，立时捂住了嘴，看着水寒舟时，眼睛滴溜转了好几圈。
不禁又要开始解释道：“我其实——其实我今日过来，也是来买消息的。”
“哦？”
水寒舟眼尾轻佻，这话他倒是相信的，只不过他不愿主动去问罢了。
姜宝玉当然不会把她真正想买的消息告诉水寒舟，她只是想转移话题罢了。
思来想去，她忽然想到在别院凉亭下听到的他与水漓歌说的那番话，灵机一动。
“我其实是想问她们，你有没有定亲的对象？”
姜宝玉说完，还别过脸去，有些不好意思并于心不忍地道：“我虽然很喜欢你，却也是有廉耻的，若是你已经与别人两情相悦，互定终身，那我必不会继续打扰，也就死心了。”
姜宝玉说完半天也不见水寒舟回应，下意识别过头去看他。
就见少年已与姜宝玉拉开一段距离，一双墨眸盯着姜宝玉，两瓣朱唇一张一合地说道：“你可以继续打扰我。”
只是恰有一阵风吹过，将少年帽檐下垂下的珠链吹得噼啪作响，愣是叫姜宝玉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而且她还迷了眼，用手揉了半天眼睛后，才凑到水寒舟面前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水寒舟叹了口气，只觉好笑。
似乎是老天爷的警示，提醒他还不到时候吧。
于是他扯唇笑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重要了。”
姜宝玉本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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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想知道水寒舟的心意，她就是为了转移话题而已，这会儿见水寒舟不再追究，她便也松了一口气，继续跟着水寒舟问起话来。
“不过那卖假消息的人真是可恶，你们要是抓到了他们，一定会狠狠处置他们吧？”
姜宝玉虽然胸中已然有些城府，但毕竟年纪尚小，姜员外其实也对她保护的很好，所以她的小心思还是被水寒舟一眼看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猜穿她，而是叹着气道：“若是没造成重大影响，顶多就是赶出宫去了事吧。”
“那要是造成了呢？我是说要是惹怒了某位上殿，会——会死吗？”
姜宝玉想到她在染坊门口发现的事，忍不住皱了下眉。
水寒舟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叹着气往前走道：“所以要在造成恶劣影响之前，抓到他们啊。”
说完，水寒舟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姜宝玉温柔笑道：“既然你也知道了，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我？我能帮什么忙？”
姜宝玉双眼睁得老大，心里忐忑万分。
水寒舟这么聪明，该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